常明的?莲花灯,连地上铺的?兽皮毛毯都沾着血腥味。
他鞋也不?脱直接躺在上面,看着棚顶心想。这可?真是和娘的?屋里差太多?了,躺起来都硌得慌。他躺了会觉得没意思,便起身去够架子上的?盔甲。
冰冷,硌手,是他初次接触盔甲时的?评价。一点都不?好玩,不?如?他的?小猫,软乎乎暖烘烘的?,会喵喵叫,还会钻进他的?被?窝。
哪吒在莲花座上闭目调息,心口的?樱桃核依旧泛着暖意,天道的?气息已经消失不?见,果然如?他所料,只?要不?违背某些特定的?规则,他就不?会被?夺取意识。
“元帅。”值日天兵在门外叩首,“托塔天王求见。”
他来做什?么?
哪吒一把?扯开殿门。李靖站在阶下,宝塔在掌心旋转。他看了一眼塔,只?觉得荒唐可?笑?。
“李天王。”哪吒扯动嘴角,“本帅正在禁足。”
李靖向前一步,哪吒立刻横枪阻拦。枪尖离李靖咽喉只?有三寸,似乎他再往前一步便会横尸当场,但李靖知道他不?会,也不?能。
“让开。”李靖沉声道。
哪吒的?枪尖又往前递了半寸:“陛下口谕,任何人不?得入内。”
李靖抓住枪杆,宝塔金光大?盛,他闻到空气中似有若无的?莲香。
“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