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抢来的秋千上,指尖隐痛犹存,哪吒凝视着被?咬处,又忆起脑中闪过“与应”二字时那股莫名的欢愉。
他忽有所悟。
他无需知晓他人言语中的她是何模样。
他只知,“与应”二字自舌尖滚过,心口那颗新得的喜便暖融融地?发烫,唇角便抑不住要上扬。
小哪吒揉着屁股又跑了出来,想是告状未果,脸上犹带忿忿。
他一眼便瞧见秋千上那强盗还在,竟笑得怪诞。
“喂,你?笑得真瘆人。抢小儿秋千,定?是没人要!”
“没人要?”哪吒一听,在秋千上晃得更起劲,“小屁孩懂甚,小爷我有娘子。可知娘子为何物??那是要……”他故意拖长调子,带着点坏心欲引这小东西入歧途,“要攥在手心一辈子的,比你?这破秋千有趣万倍。”
小哪吒歪着头?,大?眼睛里?全是懵懂:“娘子?是好吃的?还是新玩意儿?”
哪吒啧了一声?,觉得与这豆丁掰扯不清:“师妹便是娘子!待你?日后遇见她,自然明白,保管叫你?连秋千都抛诸脑后。”
小哪吒更困惑了,他盯着哪吒的脸,忽而小脑袋瓜灵光一闪,指着他道?:“你?!你?怎生与我生得一般模样?!”
哪吒未料这小不点眼尖,随口应道?:“废话,我便是日后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