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好好拜谢他。”
萧纪凌观量着他的神色,没瞧出一点不快,便无趣的转其他话上,“礼部缺个尚书,你瞧谁好?”
魏濂犹疑着道,“皇上如今已掌朝政,择职一事臣只能给您提提建议,推人却是越过了。”
萧纪凌乐呵,“朕属意韩钊,他在太常寺磨了三年,脾性不骄不躁,正该调入礼部来独当一面。”
“韩少卿为人敦厚,办事稳重,与朝官往来也不频繁,确实胜任,”魏濂浅淡的评价道。
萧纪凌便无事了,“出去吧。”
魏濂默声退出。
他没直接回府,而是去找沈立行了。
沈立行刚好今日轮休,他在外边儿玩到半夜才回府,倒头就睡,待迷迷糊糊醒来时,就见床头杵着个人,他惊的一个鲤鱼打挺,顷刻醒的彻底,“厂,厂督……”
魏濂抬脚往他身上踩,“睡得香?你是死窑子里了吧!”
沈立行被他踩得怪叫,“厂督,您轻点儿啊!卑职错了,错了……”
魏濂连踩了他好几脚,才解气,“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