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忽的笑出声,“柳侍妾既然是从侯府过来的,难道不清楚平阳侯夫人在平阳侯一力求情下,允许关在府中,不用去大理寺监牢吗?”

“而且我还听闻,平阳侯夫人不是说对下毒一事不知,尽数是张家大夫人所为吗?如今柳侍妾这口口声声说,让我替平阳侯夫人求情,莫不是有别的隐情在?”

“还是说……下毒一事的确是平阳侯夫人所为,如今东窗事发,便想推到张大夫人这位无所依靠的妇人身上,好稳固她侯府夫人的位置?”

一连三串质问,打的柳惜音措手不及,脸色苍白!

“你,你怎能这般揣测!”

柳惜音猛地站起身,不可置信地看向慕窈,心道:她怎么能这么大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这么说,真不怕张家和侯府报复?

“原来柳侍妾也知晓不该随意揣测他人,那你今日在本县主未来之前说的那些,难道不是揣测吗。”

一番下来,怼的柳惜音哑口无言不说,更是让远在侯府的张氏身上惹了一身骚。

见柳惜音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答,慕窈垂眸在周围人脸上掠过。

她话已经说出来了,就看京中怎么传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