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衣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下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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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黎尚和陈局聊了几句,随后抽空去了趟洗手间,他从衣服口袋里取了止疼药背着人吃了。
等黎尚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贺临已经在座位处等他,手边是还没有拆包的外卖。
贺临看向黎尚的眼神有些热切,直接开口问他:“听说刚才你发言来着?”
刚刚在会议室里无畏无惧的黎尚此时却有些不敢面对贺临这样的视线,他撇过头嗯了一声,低着头解释了一句:“只是提了几条建议,这种关键时候,说废话没意义。”
他向来如此,不怕担责任,也不怕那些人有想法,就讨厌工作进展得不顺利。
对于需要抽丝剥茧的刑侦调查他还是个新人,但是论对紧急事态的调度应对,那绝对是他所擅长的领域。
他曾经在基地里负责过更复杂的指挥工作。
整个云城恐怕都找不出第二个比他还要专业的现场指挥。
贺临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说道:“做得很好,有些话总是需要有人来说,事情才能推进下去。”
指挥室里不能离人,两人快速地交流了几句就回了那边,找了个地方,一边吃饭一边等着最新的消息。
止疼片好像没起什么作用,黎尚还是胃疼,腹部旧伤处也不舒服,身体里像是有把刀在慢慢搅。
他前段时间修养得还不错,偶尔疼起来,忍一忍也能过去,给他一种身体好些了的错觉,结果一熬起来就原形毕露。
黎尚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可能这次发作躲不过去了,只希望事情能早点结束。
他用勺子搅着粥慢慢喝着,强迫自己多少吃了一点。月卞
表面上他和贺临淡定地谈论着情况,手却在桌下不动声色地顶进腹部,越压越深,隔着皮肉也可以感觉到内里器官的痉挛躁动,强忍着愈演愈烈的疼痛,迫使他不得不时不时地屏住呼吸,集中注意力,调整说话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