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
如果让红棉张开嘴巴,就可以发现,他只有半截舌头。
他出生在一个战火不停的国家,那条舌头已经在十几岁的时候就被人割断了,所以那些人又叫他哑巴红棉。
不过还好,舌头这个东西他在生活里用不到,他不用品尝食物的美味,只要吃饱就行。他也不用说很多话,只要耳朵在,就可以听到命令,只要拳头在,就可以伤人。他从来都是用自己的实力说话。
阿南塔挠了挠自己的下巴:“你是说我不该开枪吗?”
红棉点了一下头。
那并不是他们的目标人物,他不喜欢节外生枝。
“他说会把我们告诉警方啊。”阿南塔笑了笑,“再说打都打了。”
他的目光看向去追谢年的贺临,拍了下红棉:“走,追上他,要干活了”阿南塔说,“等会儿看我把他打成筛子”
说完以后,阿南塔紧握着手中的枪阴恻恻地笑了,他的脸上还带着少年人的天真,仿佛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场吃鸡游戏,只要拿下所有人就可以取得胜利。
红棉的身形动了,向那两人奔跑的方向追去。
红棉不喜欢自己的这个搭档,尽管他们已经配合了几年。阿南塔总是喜欢节外生枝,像是一只没有进化完全的猴子,又像是一支会随时走火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