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生死未卜,他也不能现在就把祝小年绑过来。
更何况他相信无论今天出于什么原因,祝小年的目的也是为了他好,这本就是他自己的问题,再怎么怪也怪不到祝小年头上。
当下最要紧的,是要先抢救贺临的生命。至于其他事回头再算。
一会功夫,就看有几名上了年岁的医生从楼上急匆匆地跑了下来,进入了治疗室。
方觉问黎尚:“黎哥,还用我做什么吗?“
黎尚摇摇头对方觉道:“款我付好了,也给陈局发过信息。”
听了这话,方觉那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肩膀顿时松懈了下来,孩子几乎快要感动哭了,有黎哥就是靠谱:“那我们一起等贺队出来吧,他会没事的。”
黎尚点了下头。
两个人分别在诊室外两侧的座椅面对面坐下。黎尚忽然觉得,这样的景象在过去也曾出现过。
最初他对面坐着的是他的父亲,后来他对面坐着的是贺临的母亲。
好像和过去一样,又好像哪里不一样,既惴惴不安,又满怀希望。
母亲盖着白布被推出来的一幕,还有过去贺临吐血的情形在他的脑海之中反复叠加。
黎尚没吃晚饭,一路疾驰过来,这时候坐在医院的冰凉的走廊里,感觉到凉意顺着衣服的缝隙往身体里钻。
胸腹间的旧伤又灼烧了起来。心口闷闷地疼,心跳在胸腔里不规律地跳动着,忽快忽慢。
即便是现在就在医院里,可他不想去看医生,这种状态可能都够不上急诊的看诊条件,最主要的是,他不想错过什么。
他想等到那个消息
万一贺临出了什么事,或者是他需要他时他不在
他没法想象那种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