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痒。一旦开了头,就不管不顾合着破碎的喘息把话往外倒:“我从高中就喜欢你了……啊、嗯!”
听到“高中”两个字的时候,崇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贺子烊就立刻开始后悔在床上跟他说这些了。崇宴贴肉撬开他,热茎挨那口肉洞出出入入,把他那个穴前后里外每层皱褶都撑开,捅到几十上百次,黏膜越捅越湿,阴唇咬着性器根部都泛出白色细小的沫。
不只穴里绵,他一条腰也软成失去韧性的绳,要不是崇宴提腰卡得紧,整个就软作一滩去骨的肉,任凭扎穿他的凶器套住他上下摔打,摔成泥碾作水,变成依附鸡巴的黏黏糊糊的一团。
崇宴低着头,额前的发丝有些乱了,喘着气问他:“以前也想着我操自己?”
贺子烊睁开一边眼睛,另一边眯得狭长,像是完全放开了,问什么讲什么:“在那些视频里,都是……哈啊、想着、嗯……想着你……”
他的性器就戳在崇宴小腹,随着肏弄的动作一下下晃荡,把崇宴的深色卫衣都沾湿了。崇宴看到那点湿痕,用指腹蹭了一下,最后还是双手把卫衣脱下来,露出上身健硕流畅的线条,这回再把鸡巴填进肉洞,贺子烊的性器就顶在他腹肌上,颤巍巍的,好像再在穴里捣几下前面就要射了。
“在浴室那次也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