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张脸半明半寐。

似是察觉到有人来了，厉澜山咬着烟扭过头去，当视线落在阮念念身上时，那双纯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阮念念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她对厉澜山的恐惧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

霍沉越伸手揽住她的细腰，轻笑了一声，“抖什么？腿还软？”

“……”

阮念念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却引得他脸上的笑意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