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阮念念心中一定,立刻道:“好。时间地点我定好通知你,至于今天的事……”

“今天的事,到此为止。”裴疏廷截断她的话,“我不会再继续追究。”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包厢里投下长长的阴影。

他拿起桌上的银质打火机,在指间灵活地转了一圈,最后看了阮念念一眼,拉开包厢门走了出去。

直到那沉稳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阮念念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裴疏廷……

远比她想象的要难缠和危险。

他轻易放过了‘蓄意接近’的事,却接受了‘吃饭赔罪’的提议,这本身就是一种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