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还有正事!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脸上的热意,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的小狐狸。
她一把抓住霍沉越温热干燥的大手,不由分说就往外拉:“霍沉越,我带你去看场好戏……”
霍沉越的目光在她强装镇定却依旧泛红的耳尖上停留片刻,唇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任由那只细白的小手紧紧攥着自己,大步流星地朝着宴厅走去。
与此同时,宴会大厅灯光璀璨。
白丽娜穿着一身与周围淑女名媛格格不入的潮牌亮片短裙,顶着一头略显夸张的挑染卷发,茫然地站在入口处。
她脸上精致的浓妆掩盖不住眼底的烦躁和狼狈。
什么情况?
她明明前一秒还在最热闹的会所里跟男模疯玩,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莫名其妙地站在了阮家老太太这劳什子寿宴的门口?
难不成是她喝酒喝多了?
还真是晦气!
似是想到阮雪儿那张无辜小白花的脸,白丽娜心里啐了一口,转身就想离开。
可就在她转身要走时,眼角的余光却猛地捕捉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不远处的香槟塔旁,陆时远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脸上带着她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
而他的臂弯里,正亲昵地依偎着一个女人,她这会儿正仰着头,对陆时远说着什么,脸上满是羞涩和甜蜜。
陆时远则微微低头,薄唇偶尔开合,低声回应,姿态亲昵得仿佛整个宴会厅的喧嚣都成了他们的背景板。
这一幕,如同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白丽娜的心尖上。
瞬间点燃了她的怒火。
自从几日前,在废弃工厂的惊鸿一瞥,陆时远那张清冷矜贵的脸就刻进了她心里。
她不顾家族反对同意跟霍沉越解除了婚约,这几天来更是放下身段,一直都是追着陆时远跑,低声下气。
可得到的却只是他的疏离和不耐!
她堂堂白家大小姐,自小是捧在手心长大的,向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看上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呵……”白丽娜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冷笑。
她不再看那对刺眼的璧人,反而转身朝着端着托盘的侍者走去。
而就在经过对方身边时,她看似随意地伸手,指尖极其隐蔽地一弹。
一粒细小到几乎看不见的无色无味的晶体,精准地落入了侍者托盘里其中一杯深红色的葡-萄酒中,瞬间融化,了无痕迹。
那是白家秘传的东西,药性极其霸道迅猛。
只要一滴,就足以让最清心寡欲的圣人变成只知索取的野兽。
做完这一切,白丽娜端起旁边一杯纯净的香槟,看着侍者端着托盘朝着陆时远和阮雪儿走去,猩红的唇角勾起一丝弧度。
“陆先生,您的酒。”
陆时远微微颔首,从佣人手里接过红酒,然后放在唇边轻抿了一口,喉结滚动,红酒入喉。
“时远哥哥,我们……”
“雪儿……”
而就在阮雪儿刚要说什么的时候,一个跟阮母交好的豪门太太就笑盈盈地凑了过来。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身后跟过来的几人听见,“刚才那位霍爷,当真是念念的男朋友?”
阮雪儿干笑一声,“应该是吧……姐姐的事情,我不太清楚。”
“这……这也太突然了吧?念念这孩子,平时看着不声不响的,没想到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