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你的兄长更加不行。”

说这句话的时候,柏溪下意识的看向了李純曦,眼中的不甘和不满,尤其的明显。

不过李純曦只是撇了撇嘴,几乎是下意识的撇清了两人的关系:“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她与家中兄长并没有什么t,还请你不要将他们二人混为一谈。”

“屋内就咱们几个,大家也都知根知底的,你又何苦这般奋力的遮掩?若不是事实如此,你又当以为我愿意提起此事吗?”

柏溪下意识的黑了张脸,他本来就对元娘的心思不满,却又知道情爱之事向来勉强不得。

现在倒好,那人明目张胆的爱意却被人避如蛇蝎。柏溪只要想到此事,便如何都高兴不起来。

“沈游裕并不是个难对付的,若是在小事上使绊子,他即便有沈丞相的护佑,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凤青宁挑了挑眉,突然想到了什么轻声道:“不过她如果想要从内里打击整个丞相府,便就只能自寻死路。”

“她与我相处多年,医术虽然没有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可易容术却是登峰造极,连我都自愧不如。她不会那么早被人发现的。”

柏溪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神情满是惆怅。他明明都已经答应了她,等他搞定平阳府的事情之后,便就能轻松的为她去丞相府寻仇。

在盂县的那么多年月都等了,元娘此番行径,即便是他朝夕相处的柏溪,都搞不明白对方的想法。

“有没有可能,是受人蛊惑?现在的京城,简直平静的如潭死水一般,掀不起半分涟漪。可那些想要搞事的人,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顾玄知轻笑一声,见柏溪也是一脸的茫然后,他心里反而有了结论。

这般看来元娘这种奇怪的行为,定是受到了他人的蛊惑。而这般看来此事的始作俑者,便只能是在外逃亡的杨昌远。

“你真的没有见过杨昌远吗?也确定没有帮他易容过?”凤青宁似乎想到了什么,好奇的歪着头,上下打量着眼前之人。

“杨昌远那个时候绝对是在盂县,而那么远的地方,他特地跑过去,绝对不是为了离开大夏,还那么不巧的和我们两个照了个正着。”

“我没有过,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们保证。你们不也查过了我的生平吗?我接触过什么样的人,你们怎么可能查不出来?”

不满的皱紧双眉,柏溪倒也不是第一次被他们几人这般怀疑了,经历的次数多了,面对这种场合倒也沉稳了许多。

“我相信你。”李純曦烦躁的绞着手帕,脸色阴沉的可怕:“我就说,为何我们俩去追杨昌远的时候,她能够弄那般的找到我们二人?怕是他们二人之间早就有所勾结,所以你的毒药被传出去也都情有可原。”

“她很厉害,甚至没有用多久便知晓了我们二人中的什么毒。若不是那时,我们二人只想着早些叫你请回京,她定是无法耍本公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