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平定一切回京时,知晓凤青宁消失的消息,急的差点连宫都不回了要去找人。
而看到他这般着急,顾玄知无奈的拦下了他,轻声解释凤青宁无碍后,一起去了御书房。
“听说某人知晓本公主不见之后,急的连礼数都不顾了?还真是让本公主格外感动啊!”
御书房内,凤青宁惬意的坐在凤瀚澜的不远处,看着凤铭冶双眸通红,忍不住调笑道。
“你没事搞什么遇袭!还好你没出什么事,不然你要我们怎么办?要父皇母后怎么办!”
凤铭冶是真的气急了,尤其是在看到凤青宁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还好,还好凤青宁并未出什么事。可一想到她的行径,凤铭冶便无法兴平气和的。
“怎么同你皇姐说话的?她也是为了你能顺利平息北部之乱,才会选择以身涉险的!”
凤瀚澜无奈的看着凤铭冶,见他对凤青宁满是质问,便忍不住的开口为人辩解着。
三清山之行,凤青宁为了他们付出的实在是太多了,凤瀚澜可舍不得见任何人指责她。
“其实也是误打误撞,毕竟儿臣一开始是真的奔着为父皇母后祈福去的。”
凤青宁撇了撇嘴,倒是没将凤铭冶的质问放在心上。毕竟这人担心的自己眼眶都红了,她若计较这些,便就实在小肚鸡肠。
但若是说她对此事劳苦功高,凤青宁更加不敢妄认这个功劳。
毕竟引魏长旭入局是真,借机除掉魏长衡也是真,至于其他的便就真是凑巧为之了。
“北部那边的情况如何?可抓住了对方的首领?若是这几日我们得到的消息没错的话,此事的重点便就是那人。”
顾玄知担忧的叹了口气,虽然北部之事他们占了上风,可也不过只是缓解现况罢了。
对方来势汹汹,只要稍有松懈,他们必定会卷土重来。要想永绝后患,便就得抓住首领。
“秦阙骇很是狡猾,根本就不在闹事的那群人中。儿臣以为,他怕是来了京城。”
说起这个凤铭冶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顾玄知所言的那些他当然都知道。
可对方实在是太过于狡猾。即便凤铭冶做足了准备,却还是扑了个空。
别说抓住秦阙骇了,凤铭冶甚至连对方的身影都没有见过,对此也是束手无策。
“臣也是这么想的。”顾玄知点点头,随即将自己查到的东西,递到了凤瀚澜的眼前。
“吏部怕是和北部之人有所联系,这李明熙便就是其中一人。若是他也受了北部之人的蛊惑,怕是吏部……”
后面的话顾玄知并未说出口,毕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容尚书与北部勾结,所以不能妄言。
对此凤瀚澜也只是点点他,随即拿过信件仔细翻看着,脸色倒是一如往常,没什么波澜。
“最近不是在传李明熙和容尚书之女有染吗?儿臣可不信容尚书绝对清白。”
凤青宁撇了撇嘴,她没什么顾忌的,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而且,有些事还是儿臣亲眼所见,绝对不会有半分虚假。”
“朕倒不是不相信你,可目前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如何都不能凭自己的想法行事。”
无奈的摇摇头,凤瀚澜自然相信凤青宁所言属实,可若没有确凿的证据,又如何能随意的污蔑一个朝廷命官呢?
“儿臣明白。”凤青宁笑吟吟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件事她倒是一点都不着急。
本来就不是她能插手的事情,凤青宁只需将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便可。至于如何决断,那就是凤瀚澜他们的事情了。
“对了父皇,关于魏长旭的处置,儿臣希望你明日便可昭告天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