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温柔知大体,现在的魏母犹如泼妇一般,衣襟和头发更是凌乱不堪。说到激动时,直接嘲着凤青宁扑打而来。
凤铭冶本就忍着怒气,见魏母扑过来,直接一脚将人踹翻在地:“不知死活的娼妇!自己行径不端,竟还敢攀扯长公主,是觉得我们皇室好欺负吗!”
“用不着牵扯皇室,此事本公主可以自己解决,一边呆着去。”凤青宁略带不满的看了凤铭冶一眼,随即蹲在魏母的面前,神色十分……哀伤?
只是魏母被人踹的眼冒金星,直揉胸口缓和窒息感,压根没看到凤青宁此刻的神色,也做不出如何的反应。
“来第一楼吃酒,是你们定好的地方。就连这休息之所,也是你们自行安排的。既如此,你在此与人苟合被人发现,又与本公主有何干系?”
凤青宁朝着不远处的红羽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同将人扶到桌边坐下,更是贴心的给她递去了茶水。
魏母不接,凤青宁也不强求,只无奈笑了笑后,将茶杯放在了桌边:“这个男人究竟是谁,与你之间到底联系了多久?”
那男人依旧悠闲的躺在榻上,凤铭冶管不了魏母,这股子气无处发泄,便将其全都投到了那男人身上。
他一把将人拽下床榻,粗暴的用被褥将其裹好后,丢给了一旁的侍从,让他将人送去凤青宁的院子里。
这人出现在这定不是偶然,他们怕是冲着凤青宁去的。既如此,他们自然要问个清楚。
虽然身子不适,但魏母却缓和的很快。可面对凤青宁的询问,她想着既然答不上来,只能选择继续装死。
她低着头,一直在人群中寻找魏魏长衡和魏嫣儿的影子。只是二人压根就没在人群中,魏母自然是找不到人的。
对此凤青宁只能无奈的摇摇头,魏母的演技并不高明,她看破却并不打算说破只是眼中哀愁越发明显:“婆母就这般护着他?”
“你放屁!”魏母气的面色铁青,在众人都未反应过来之时,一把抓住了凤青宁的头发。
这举动无异是找死,凤青宁不忍痛呼出声护住自己的头发,凤铭冶则是急的面色惨白,就连佩剑都抽了出来。
“魏夫人,本王劝你快些放开长公主。不然本王刀剑无眼,定不会就这般轻饶于你!”
凤铭冶攥着剑的手指泛白,死死盯着那人抓着凤青宁的手。见她得意的撕扯着凤青宁的头发,眼中的杀意剧增。
“天子脚下,梁王莫不是要杀了民妇?那你动手啊!我就不信了,我教育儿媳还需要旁人置喙!”
死到临头魏母反而不怕了,她用力的扯着凤青宁的头发,神色近乎癫狂的挑衅着凤铭冶。
只见冷光一闪,凤铭冶直接朝着魏母砍去。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砍下了魏母的手。
鲜血飞溅之时,凤铭冶将凤铭冶护在了身前,随即厌恶的扯下抓着人头发的那只断手,将人带离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