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羽自是不知道魏母的打算,面对凤青宁的目光,只茫然的摇摇头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凤青宁的不解,魏母突然就没有那么害怕了,低头笑笑后轻声道:“殿下其实没有去叫陛下吧?”
“只是一些从未发生过的小事,有什么好劳烦父皇的?魏氏族亲的脑子也不过如此,这么轻易便被人吓破了胆,着实有些可笑。”
被人看破了心思,凤青宁并没有因此慌乱,反而了然的挑了挑眉后嘲笑出声:“难不成,婆母已经没有别的好处能够给他们的了?”
虽然是询问,可问题的答案凤青宁却尤为清楚。
现在整个魏府哪还有多余的银两支给旁人的?魏氏族亲那么多人,想要填饱他们的肚子,即便是曾经的魏府都不能更何况现在?
家中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一布匹庄还尚且营业,赚的银两却也只能足够府上日常的开销。
也不知道今日能够闹得这么大的动静,魏母到底同那些人达成了一些什么样的交易,她还付得起吗?
“公主又何苦明知故问呢?府上能够动的开销就只有那么点,我的儿子女儿也都因为公主,一个坏了腿一个毁了脸,我身上还能有什么钱?”
魏母冷着脸嘲讽出声,一想到自己的一生儿女变成了今天的样子,她就恨不得撕了凤青宁的脸。
凭什么眼前之人可以高高在上,享受着长公主的身份带来的荣华富贵,而他们却只能活的和过街老鼠一般?每次只要一想到这个,魏母就气的牙痒痒。
她自然很想要改变当下的处境,可那人却说还没有时机成熟,还要他们再继续忍耐一段时间。若不是因为如此,魏母也不至于日跑到凤青宁这里闹。
“府上账面的亏空是伯母自己和驸马造成的,同公主又有什么关系?”凤青宁冷哼一声不满道。
“而那两人身上的伤就更好笑了,那不是他们自己活该吗?这还要怪在本公主头上,着实不讲道理。”
一听到她说自己儿子女儿活该,魏母便气得朝着凤青宁冲了过去,可她却根本碰不到凤青宁的衣摆,就被人一脚踹在了地上丢了出去。
这一次凤青宁并没有让手下之人手下留情,反而让他们t好好教训魏母之后才将人都回了院子。
等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凤青宁才回了房内睡了个舒服的回笼觉。
……
凤青宁身边的人可都是一等一的武功好手,虽然在教训魏母的时候只用了五成的功力,这也能让他往后半个月只能躺在榻上渡过。
不过凤青宁毕竟不打算下死手,所以特地让人去叫了大夫,让其为魏母好生诊治。
看着躺在榻上奄奄一息的魏母,魏长衡的脸色尤为难看。他想要去找凤青宁报仇,却又因为实力悬殊,硬生生的止住了这个想法。
“你不是说这个办法可行吗?为何母亲不仅没有拿到钱,还被打成了这副模样?”魏嫣儿皱着眉给魏母擦拭着脸上的汗水,不满的质问着。
“我怎么知道那个疯女人怎么会对母亲下这么重的手?我要是知道的话,又怎么会让母亲去冒这个险?”
魏长衡不耐烦的瞪了魏嫣儿一眼:“没想到宗族那些人全部都是一些胆小怕事的,如果他们没有走那么快的话,母亲也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
“事已至此,我们真的不能再这么继续坐以待毙下去了。去找找大哥吧,现在就只有他能够救我们了。”
魏嫣儿忍不住的红了双眸,抓住了魏长衡的手祈求者。她是真的受不了了,她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府上的账面上更是一点钱都没有了,他们若还是要靠自己的话很有可能活不下去。
“不行!”魏母虽然痛的昏厥但仍旧保有一丝神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