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垒分明的腹肌上布满青色筋脉,他用精致白皙的手撸动的粗长而势大的肉棒,勉强包裹在透明的套下。
伍桐才看清那套上微凸的小刺,心头突突跳了起来。再被他拿肉体勾引,都抑制不住恐惧何况那恐惧里又更令她惧怕的东西,譬如兴奋的兽欲,譬如一点不被承认的爱。
到此时,沈泠的目光竟变得专注而温柔,他自然地撩过自己的发,眼尾上勾,像狐狸。舌舔过唇角,他虔诚地俯下身,在伍桐的视线下,亲吻在她扩开的穴口,啄了几下,又吸出一点水来,对它说:“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沈泠……”伍桐已然不知自己是在推拒还是邀请,他似也不在意,只专注着手下动作,安抚地回应她:
“我在。”
紫红色的龟头自寻欢乐,在洞口磨了几下,磁铁一般被女人因紧张而不断翕动的穴口吞入。沈泠紧紧地绷着身体,紧握着女孩的大腿, ? 咬牙忍着疼痛,和那时隔多年、吞噬他全部理智的快感。
仅仅是入了头,马眼就被刺激得吐出白浊的液,最敏感的冠状沟被她紧缩的穴口卡住,他倒吸一口气,压牢她的耻骨防止她乱动,将她细又肉的的腿掰开紧紧夹住自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