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阿黄也出来寻岑樱了,耳旁别着几朵小花,汪汪地在主人腿边叫了几声,又摇着尾巴,去追蝴蝶。

田埂两边长满了白色的伞状小花,有些像蒲公英,又比蒲公英大上许多。

眼看着阿黄就要咬上,岑樱轻唤一声:“阿黄!”

跑得正欢的阿黄登时折返。嬴衍问:“这是什么花。”

“这是走马芹,又叫白头翁。”岑樱很耐心地解释。

又嘱咐他:“夫君你可千万不能让阿黄碰它啊,狗狗吃了这个,会死的。”

她趴在他肩头,极为亲密,说话时香风热气便一阵阵往他耳中拱。

嬴衍被她那一叠声的“夫君”唤得有些烦,没有应。岑樱轻轻推他:“你说话啊。”

“知道了。”他很不耐烦地应。

回到家里,岑樱洗净了手便去做槐花糕了。正调和着江米粉,冷不丁老爹岑治溜进了厨房,狐疑地瞅着她:“他背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