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酒吧的林希妤打了个喷嚏。
姜末嗫嚅着,抬起眼睫看着,“我要是说……这不是我一人做的事,您信吗?”
男人轻慢的挑起眉,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透过这副漂亮姿态分析她,剖析她,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细细发,如猫戏鼠。
抓了并不杀死,只是在股掌间玩弄,任凭她的一颗心悬起又落。
“我可以信,但是,”沈却不紧不慢坐直了身子,像是慵懒的狮子狩猎前整理鬃毛,他忽然晃动了一下手腕,与此同时,清脆的响指声伴随着手铐被打开的金属摩挲声响,男人站起来,高大宽毅的笼罩着她。
“小姑娘,做事别轻敌,也别留下把柄。不然只会自讨苦吃。”男人的冷松气息宛如张巨网铺天盖地地将他牢牢包裹住,姜末慌了神,没想到他能轻而易举打开手铐,她张嘴想要尖叫,下一秒,沈却在她后退的刹那,大手猛的掐住她的手腕,将人往下一带,姜末就这样摔进了沙发里,沈却刚刚坐过的位置
男人唇角轻而缓慢地弯起,伴随着“叮”地一声,那双纤细手腕被大掌圈禁住,“叮”,手铐轻巧扣住。
第9章 树莓 顶嘴
前天津城降温,沈家老爷子午饭后让人带话给沈却,抽空回沈家一趟。
那时的沈却在去景春公馆的路上。
徐南风在前面开车,临时起意掉头回沈家。
转弯时却敏锐的发现后面一辆黑色大众也跟着调转。
丁字口,从这里来的车基本都要回景春,极少见到掉头怪的车。
徐南风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儿,“沈先生,有人跟踪我们。”
后排的沈却在看书,温和的桃花眸专注于书面上的文字,收拢得没有一丝锐利。
闻言,他眼都没抬一下,“我知道。”
“那我要不要甩开他。”徐南风问。
“不必,”沈却道,“是林家的人。”
徐南风默然,“那他们是因为…….”
“因为姜末的事情,让他们跟着,不用甩开。”沈却说。
一切阴差阳错,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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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地一声。
姜末显然还没回过儿味儿来,黑白分明的眼睛惶惶然看他,似丛林中踏入狩猎陷阱一头栽进去的小鹿。
手腕上冰凉的触觉提醒她发生了什么。
姜末像是搁浅的鱼一般,猛的弹跳挣脱起来,却又被手铐的力道牵扯回来,跌进沙发里。
“你你做什么?放开我!”姜末跌跪在沙发上,树莓色的裙摆逶迤散开,像被困在搁浅沙滩上的小人鱼。
她三番四次的挣扎,手铐将白嫩的手腕摩挲得泛了红,宛如被蛛网包裹住的蝴蝶,再怎么反抗也是徒劳,阅历浅又单纯的小姑娘,怎么识得破狩猎者精心布置下的陷阱。
身量高大的男人站在她面前,沈却身居高位,他瞳色很深,眼神更冷,仿佛在看着什么无理取闹的小孩子哭闹撒泼。
姜末想要站起来,但是沈却站在她面前,他个子高,上下都比她长出一截儿来,能将人包裹进去。
那种眼神儿,不像是上司,倒像是情人,也像严厉的父亲,看得姜末很是难受。
姜末挣脱不得,抿着唇,仰头瞪他,呵斥,”放开我!你给我解开!”
沈却深深的看着她忽然嗤笑一声:“我想你还是没有理解现在的局势,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下?”
“你伙同他人,蓄意谋害绑架我,在法律层面来讲,可追究刑事责任。”
姜末急了:“我没有!不信我可以叫我朋友来给你解释,我从来没想过绑架你。”
沈却没有动,只一双黑漆漆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