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一笑,“是吗?可我并不觉得。我在幻想中对你做过更多过分的事情,现在这样,可能还不到梦中的一半。”

事实上,他总怀疑现在的欢愉是一场梦境,毕竟和他之前的生活比起来,真是落差感太大了。

既然已经发生了关系,就没有必要再保留什么。

一旦走出这个地方,他便无法把控这个女人未来的感情走向,但至少此刻,他是完全拥有她的,她的情感,她的身体,全然系在他一人身上。

她说得对,人生就需要及时行乐。

她身上的衣服又随着他的动作变得凌乱起来,没有脱掉却比脱掉还要折磨人,乳房带着一丝娇羞的意味从衣物里弹出来,正好方便了他的吮吸啃咬。

他捻起她的粉色如同蓓蕾的乳尖轻轻拉扯,评价道:“安娜,你的乳房很漂亮。”

安娜瞪着他,两只眼睛都是恼怒的情绪。

她知道自己很漂亮,但是犯不着这个老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会让她有一种被他调戏以及被他占便宜的感觉。

这能忍?必须不能忍!她绝对不肯承认是自己被占了便宜。

她不甘示弱,也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肌,“你的胸肌也很漂亮。”

他觉得有点好笑,又觉得这样的女孩实在太可爱,于是停止了身下的抽插,但仍停留在她体内,感受她身体的紧致和温存。

他一只手掌抱着她的头,抚弄她柔顺的发丝,“你的头发也很漂亮。”

乌黑浓密,宛若一副东方的水墨画。

在安娜的影响下,他学会了欣赏东方艺术的留白,并认为这种美感很含蓄,很高级。嗯,当然,他喜欢的东方女孩性格并不含蓄,张扬热烈得有点过分,倒是更像梵高的向日葵。

他的女孩听见他的话,也想把手放在他的头上,但因为他身高太高,她摸起来的姿势有点吃力,费多尔贴心地为她低下了头颅。

安娜薅了薅他的金发,若有所思。

看见她思索,费多尔觉得有趣,无论她做什么他都觉得有意思极了,忍不住动了动,在她体内乱搅一通,被她狠狠瞪了一眼。

她一脸纠结地问他:“费多尔,你家有秃顶的传统吗?”

费多尔冷着脸,“你希望什么回答?”

“秃顶的男人很丑。”

她想起了瓦尔特那个恶心的家伙。话说回来,德国男人四十岁以后,很多都会有秃顶危机。

难吃的食物和秃顶危机,在德国和大英都是一样的世纪难题。

费多尔不想问她,当他变老变丑她是否还会喜欢他。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他犯不着自取其辱。这个问题,别说是他来问,就算是弗雷德里希,他相信结果也不会改变。

她就是一个好色的女人,这点毋庸置疑。

只是他心中的忧虑和压力又多了一重。年岁的增长是一种客观规律,没有人能避免,他可能需要更多的运动,更加节制的饮食才能让外型保持在一个她能够接受的水平。

他回答她:“或许,你可以去看看赛克特的长辈们,他们的肖像画都保存得很好。”

安娜惊吓:“啊?我不想见你的家族长辈!”

她没道德没三观没底线,搞俩亲兄弟,她是真的怕这群人跳出来戳死她。

她脸上的惊吓显然取悦到了他。

男人露出了愉快的笑意。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一个好色又胆小的女人。

他低下头,抵着她的前额,冰蓝色的眼睛里藏着细碎的笑意,“你放心,就算被惩罚,我也会先你遭受惩罚。”

安娜翻了个白眼。

他把她抱了起来,安娜惊呼一声,像树袋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