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完美的东西向来能激发人毁灭的欲望。
他把她的两腿分得更开,几乎变成了一字型,将女性的性器官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以及完全可以侵略扩张的范围,她柔软的身体条件可以实现这一点。
在他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中,她的身体反应极为强烈,娇嫩湿润的女穴不安地翕动着,想要重新并拢双腿捍卫少女岌岌可危的身体秘境,却被他强行制止。
不仅如此,他还更进一步打开她的腿,将她的腿往身体上方摆放,不允许她有所遮蔽,似乎是在对她的反抗做出的惩罚。
不听话的女孩,是应该受一点苦。
他俯下身深吻着他爱着的女孩,事实上他没有经验,但是一种本能的饥渴让他不断汲取她嘴里甜蜜的汁液,直至她呜咽出声,迷离眼眸含着求饶之色,他才放过了她的唇。
她捂着脸,语带哭腔:“不要这样,感觉很奇怪……”
他没有性经验,但是被压抑已久的性欲早已渴望得到一个宣泄的出口,所以他的很多性行为在她看来是很过分,甚至有点变态。
哪个男人会在初夜就把女伴摆出这种羞耻度很高的姿势,并直勾勾盯着女伴的性器官看,而且,而且……他还在她熟睡的时候吻了那个地方呜呜呜,安娜浪归浪但真的没有过这么刺激的性经历。
明明之前不小心摸到她的胸部的时候,他的反应还是正常的呜呜呜,不到一晚上就进化成这样,这不科学呜呜呜!
可他显然不这么认为,正是因为没有过性经验,所以才会在一些细节上被社会的道德准则规训,而一旦撕开欲望的囚笼,他也很难产生什么羞耻感,这一刻,他只是被欲望驱使的野兽。
很不幸,可怜的女孩成为了承载他蓬勃欲望的载体。
他用低沉的嗓音安抚有点害怕的女孩:“别怕,我会很温柔。”
安娜并不说话,她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
上一个赛克特家的男人也是这么说的,但结果,她不想回想,被骗一次是她太傻,但同样的招数再用出来是不是有点欺负人,同一个坑她不想踩第二次。
而且,她隐约有一种更加不安的预感,和弗雷德里希相比,眼前这个老男人虽然习惯性不动声色,但他可能会比弗雷德里希更加粗暴。
他的行为果然如安娜所预料,他的承诺和所作所为没有半点关系。
他握着她的腰,以从上向下刺入的姿势深深进入她的身体,又迅速退出,将龟头退至她的缝穴口,又顺着两人粘稠的体液重新捣入。
身下的女孩被他汹涌澎湃的情欲撞得东倒西歪,一对恰到好处的乳房如同风雨中摇曳的玫瑰,随着他的力度起起伏伏。
他伸出手,抚弄这对可怜可爱的乳鸽,满手滑腻温润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与西方人相比,她的肌肤简直太细腻了,就像温润的牛奶一样。
他以前总觉得自诩绅士的弗雷德里希太过粗鲁,但现在看来,这并非是男人的原因,如果她在床上被粗暴对待,那么她就该反思是不是自己太过柔弱精致,以至于让人忍不住产生一种破坏欲,就算是再过体面的男人在她身上也会忍不住产生一些邪恶的想法。
身下的女孩被撞得七零八落,只能断断续续发出呻吟:“费多尔,请……慢一点……太重了……”
男人眸色深沉,耸动着身体,他还在为自己违背诺言的行为做辩护:“对于一个军人来说,这种力度并不重,我已经在竭尽全力控制自己。安娜,我的小安娜,这很正常。”
澜2晟更新chen的发音不是她的姓氏,而是地地道道的德语的发音,他有一瞬间的怔愣。
他从未在任何一个人身上用过这个词,即便是同僚的孩子,也没有使用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