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他到底是怎么解读这句话的啊!别用那种难过、震惊、愤怒、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她好不好,她这不是还没抛弃弗雷德里希吗,而且就算和弗雷德里希说拜拜,他作为哥哥的不应该喜大普奔吗,怎么搞得好像她背叛了他一样。
那可怕的凝视让安娜的脑瓜子突然卡了壳,她一下子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她愣了一段时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费多尔先生,我说过,女人很善变,你的问题超出了我能回答的范畴。”
她现在是没有接受埃里希的追求,但保不准以后会接受,谁知道呢,难不成要一直吊死在弗雷德里希这棵树上吗,这不符合她的生存美学。
费多尔思考了很久,但如何应对一个善变的女人,阻止她朝三暮四,这件事情也超出了他所能回答的范畴。
面对未知的疑问,他只能请教专业人士:“我需要如何做,才能阻住这件事情发生?”
“阻止什么?”
安娜震惊到失语,她的脑子混乱成了一团浆糊。这男人的脑回路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费多尔的目标很明确:“阻止你和他产生超出同学之外的关系。”
安娜当然看不见自己的表情。
但她相信,如果有一面镜子摆在她面前,她的脸必定凹出了地铁老人手机同款表情。
卑微婆婆为了拯救儿子的幸福,不得不委屈巴巴阻止媳妇出轨的既视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掀桌!究竟是她疯了还是他疯了。
第004章他在等他的太阳升起
他在思索应该用什么方式探听她和那个愚蠢的青年的关系。
最后,他不得不痛苦地发现,以他和她现阶段的关系,他根本没有质问的立场,在这种时刻,他只有以弗雷德里希的名义,才能使这个话题的正义性得以伸张,不至于让她感到冒犯。
“那个看起来就很愚蠢的男生,和你是什么关系?”
似乎是怕她误解,他又赶紧补充,“作为弗雷德里希的哥哥,我想,我有必要知道真实情况。”
安娜倒是没有产生什么冒犯的感觉,但她还是觉得应该给自己的同学做一些辩护:“埃里希并不愚蠢,他在学习上很刻苦,成绩在班上名列前茅,他只是在待人接物方面并不擅长,但他很真诚。”
费多尔绷紧了身体,只感觉浑身上下都难受极了。
见鬼,为什么他要听她为一个愚蠢的男人做辩护!
“至于你说的,我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
安娜停顿了一下,看着他,眼中含着笑意,“费多尔先生,据你所知,我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
她很狡猾,把话题抛了回来。
他很诚实,坦白道:“我不清楚。”
安娜慢悠悠道:“费多尔先生,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你不清楚的事,我以为你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毕竟我钻狗洞这种事情你都能知道。”
想起那件事她就生气,天知道好不容易从狗洞里爬出来,一抬头就看到一直在躲着的人,正用一张扑克脸俯视着你,这究竟是怎样一种恐怖的场景,她当时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她话里话外的讽刺意味很明显,显然是在揶揄他之前的所作所为。
他侧过头看了她一眼,又匆匆收回视线,安娜不清楚,但她觉得刚才他的表情似乎有点失落。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如同一片绒毛在她耳边拂过:“我并非无所不能。”
在爱情的战场上,他一败涂地,溃不成军,甚至连埋藏在心底深处的爱意都无法轻易言说。而她作为掌控全局的胜利者,却始终用一种漫
费多尔:“......我是去军演,不是去赴死。你的表现就像是在遗体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