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好好欺负的样子,再要求下去就有点不太礼貌了,不讲武德,安娜见好就收。

一般情况下,她是能通过这种作弊行为撂倒一个男人的。

但她显然低估了两人的实力差距,她的三招都像是砸在了厚厚的城墙上,他的表情甚至没有半点变化,等她优势全失,他才扬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蓝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轮到我了”

的跃跃欲试,仿佛某种被笼子压抑着的欲望终于得以悄无声息释放。

安娜刚察觉到危险,浑身汗毛林立,一只硬得如同钢铁的臂膀柔柔地落在她的肩膀上,却以不可阻挡的力量把她撂倒在地,下一秒天旋地转,她没有感受到疼痛,就已经躺在了地上,脑袋还被人用手掌揽着。

他用自己浑身的重量压着她的躯体,放任滚烫硬挺的男性肌体肆无忌惮接触对方温暖柔软的女性肉体,半点情面也没留,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凝视着她的面容,嘴角的笑意带着罕见的猖狂与得意。

这一瞬间,他不再是承担家族重任的长子,也不再是一个背负深重苦难的男人,他似乎往上追溯到了那些失去的光阴,飞扬的力量重新回到他不再青春的躯体,一种流动的、旺盛的生命力悄然焕发在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

他再也抑制不住一种宣告胜利的冲动,宛若青春期的毛头小子,迫不及待和在乎的人分享一种成功的喜悦。

那是一种不同于军衔晋升、夺回家产、亲手将仇人送入监狱的成就感,而是一种从内心深处涌动着的快乐,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心头跳舞,振动,演奏华美的乐章,令人头晕目眩,浑身战栗。

“你输了。”

他说,“以后你得听我的。”

第004章防盗章

202年夏,外企卷王陈安娜为了上司许诺的日耳曼肌肉男团,毅然决然奔赴柏林总部挨叼。

下了飞机,她拉着行李箱,边走边陷入沉思。

该怎么用她那口塑料散装德语狡辩,才能把这个季度中国区糊穿地心的业绩给糊弄过去。没办法,新能源车太过强劲,油车市场不好混。

冥思苦想之际,几位叼着烟头的披头士挡住了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