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的脑袋。
他今天把军帽脱下了,露出金色的头发,头发非常浓密。
嗯,不是绿色的,但,也是绿色的。
想到这里,她不禁幸灾乐祸地扬起了嘴角。
这一桌子可真是热闹极了,别看只有四个人,但这个瓜那可是一箩筐都装不完。
没错,她这个缺德路人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看出殡不嫌殡大。
费多尔察觉出她奇怪的情绪变化,一记眼刀子飞过来,安娜立刻放下乱飞的嘴角,立正站好,只是大眼睛里的笑意还是出卖了她。
弗雷德里希给两人作介绍:“安娜,这是费多尔,他是我哥哥。费多尔,安娜是我在医学院的朋友。”
不仅是安娜表现出不认识的样子,费多尔同样也表现出了初识晚辈的客气。
安娜扮演好一个乖乖女学生的人设,“平安夜快乐,费多尔先生。”
“平安夜快乐。”
男人顿了顿,低沉的嗓音滚过她的名字,“安娜。”
几人入座,晚餐正式开始。
弗雷德里希说道:“桌子上的中国美食,是安娜亲自制作的,安娜非常具有天赋,她的手艺一定能让大家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