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很少吻女人，更不用说是深吻，这只是一条无关紧要的协议。

安娜看了他片刻，说道：“你很注重卫生清洁，口腔没有异味，所以我允许。”

赫尔曼难得产生一种，他可能是被人挑剔的不适感。

他决定把主动权抓在手里，“你允许我触摸亲吻你的乳房？”

“是的，但我认为不应该损伤我的身体，过度啃咬会伤到我。”

“你允许我用喜欢的姿势插入你的性器官？”

女人抬眸看他，“是的，阁下，只要别过分粗暴。”

哈，她的要求真是足够多。

赫尔曼：“你是一个完美的情人，你非常理解我想要什么，同时知道哪些地方会引起我的不满。”

“阁下，您的诉求已经达成共识，接下来是我的诉求。”

赫尔曼敲了敲桌子，“女士，是你有求于我。”

“契约应基于互惠互利的原则，我想，我今晚的表现让您感到满意。”

“好吧，你想要什么？”

“协定生效的第一天，我的朋友必须被放出来。”

“女士，没有这种说法，只有完成工作才能得到报酬。”

“他们必须被放出来，我的心思总是忧虑他们的安危，没有办法给你更好的体验，阁下，您想和一个满腹心思的女人做爱吗？”

“你的女性朋友可以出来，另一个人……看你的表现。”

安娜想了想，点了点头，她又说：“我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赫尔曼盯着她，表情有些冷厉，“女士，这笔交易，你的诉求是否过多？”

“肉体的新鲜感只能持续一个月，我认为这是合理的诉求，能让我们的健康、工作和生活都不至于遭受影响。”

她停顿了一下，忽而一笑，“况且，男人是否能征服一个女人，一个月就已经足够。”

“哈，女士，你确实是揣摩人心的高手。”

男人在纸上勾勾画画，在最后一栏签上自己的名字，并把最终版本丢到了桌子上。

他最后问她：“女士，这是你的卖身契，你难道不担心这份契约落到他们手上？”

安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第088章送别

第二天，安那终于见到了江婉徽。她果然经受了不少折磨，整个人都瘦得只剩下骨架了，头上居然爬上了几根白发，两眼没有什么光彩，显得非常憔悴。安娜难过极了，差点没有掉下眼泪。江婉徽摸了摸她的脸庞，问她：“安娜，为了救我，你付出了什么代价？”

“钱，很多很多钱。”

安娜摇头，自嘲一笑，“现在我穷得只剩下钱了。”

江婉徽仔细看了看她，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她叹了一声，“辛苦你了。”

说完这句话，她就陷入了沉默。她还有很多问题，有很多忧虑，但确实不应该向安娜开口。她甚至不敢向安娜提起曹鑫予的名字。曹鑫予不仅是她的爱人，也是安娜最好的朋友之一，安娜心中的忧虑并不比她更少。两人坐在汽车上。听见安娜说去港口，江婉徽有些惊讶。安娜看着她的眼睛，语气伤感：“婉徽，我只能先送你回家。”

“回家？”

“是的，回国，回香港。”

“回香港？”

“你现在已经不适合待在这里。”

“哦，是的，一个间谍。“江婉徽呆了片刻，捂着脸叹息一声，“怎么会这样，我还没来得及和学生们告别啊。”

她的爱人还在这里啊，她又怎么能产生劫后余生的庆幸呢？不过是不敢表露这种忧思，徒增安娜的负担罢了。到了港口，两人下了车，司机把行李搬到渡轮上，安娜和江婉徽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