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游移不定和多情善变让人难以心安,他们之所以决定做这件事,是为了给她套上最后一层枷锁。
他们在竭尽全力释放她潜在的欲望。
经历过这样刺激的性事,那些普通男人的常规手段将再难步入她的眼。
他们要让她知道,她想要的一切,他们都能给她,包括最极致的肉体欢愉。
安娜沉浸在疯狂的欲海中,闭着眼睛,不断地喘息着,身体紧绷得厉害,双腿夹紧,费多尔使了点力气都没能分开。
她似乎是在本能地捍卫着最后一层屏障。
费多尔看向了她身后的青年。
弗雷德里希正在亲吻着她的脖颈,一手握着她的乳房揉捏。
他脸上的表情和他如出一辙。
比起她被情欲支配的模样,他们的表现堪称冷静,除了眸子里燃烧着欲望的火光,一切似乎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对于他们而言,与其说是在进行一场与心爱之人的性事,倒不如说是在完成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哪怕这项任务会让自己备受折磨,也要竭力给她最极致的快感。
弗雷德里希一看到费多尔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放开安娜的乳房,来到了她的腿间,慢慢地抚慰她的敏感处,并用一种海妖一样温柔的声音说:“安娜,不要紧张,这里可以放松。”
她对他的信任简直可以说刻入了骨子里,哪怕他曾对她做出很过分的事情。
他拥有着令费多尔颇为嫉妒的偏爱。
果然,在他的安抚下,安娜慢慢放松了身体,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无措地看着他们。
哦,她真可爱,真像一只迷茫的小鹿。但这并不能引起男人的怜惜,相反,会引来更多不怀好意的破坏欲。
费多尔克制住那种破坏一切的欲望,轻轻抚弄她的眼尾,又看向了弗雷德里希,眼神中透露着一种催促和责备。
弗雷德里希挑眉一笑,对于这个老男人的无可奈何感到幸灾乐祸。
哦,他应该是做了更加过分的事情,以至于安娜对他的忌惮已经深入骨髓,哪怕是被情欲支配的情况下,也不太能对他完全袒露。
算了,对于这样一个绝望的老男人,他可犯不着嫉妒。
他伸手安抚安娜,并将她的双腿打开,将最私密的女穴展现在费多尔面前。
无论看过多少次,都会觉得她的身体很美丽,娇弱的阴唇如同花瓣绽放,那一道细小的缝穴里露水潺潺,让人血脉贲张。
他俯身亲吻她的私处,唇舌钻到更深处,竭力撩拨她的情欲。
她果然难以承受这种刺激,白皙的肤色泛着一层薄粉,眸子里盈着水光,浑身不住地抽搐痉挛。
“不,不要这样……”
她咬着唇呻吟出声。
一个人在侵犯着她,另一个人则负责安抚她。
弗雷德里希柔声说:“不要紧张,我们很爱你,想知道关于你的一切,我们心甘情愿为你做这种事,你也很舒服,不是吗?”
他看着俯身舔弄她的男人,觉得荒谬又理所当然。
在他的印象中,费多尔总是衣冠楚楚,军容齐整,严肃刻板,一丝不苟的模样,很难想象这样一个老男人,会为了一个女人做这种事。
在与女人的关系中,这样一个强势的男人似乎更像是那个主导一切的人,女人俯身膜拜他、慰劳他、讨好他,似乎比当前的情形更符合人们对他的印象。
但是只要想到,他所服侍的人是安娜,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女人,是他们毕生最珍贵的宝贝,就会觉得这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能与她建立最亲密的关系,他们应该感到庆幸,无论她和谁在一起,都能给对方创造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