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靠在沙发上,“她为了自己的老师而以身犯险,你却对此表现冷淡,冯·赛克特先生,我很好奇,你们兄弟为何如此执着于同一个女人。”
弗雷德里希的身子骤然紧绷,眸光锐利,脸色阴沉。
他在意的不是赫尔曼知道这件事,而是他表现出来的“好奇”
。同为男人,他自然知道这个“好奇”
究竟指代什么。
赫尔曼微笑,“冯·赛克特先生,她很漂亮,不是吗?当然,对你们而言,漂亮或许只是微不足道的优点,我对此感到好奇。”
“赫尔曼·冯·列温斯,你最好不要对此好奇,你是个疯子,但你是个有野心有欲望的疯子,你想活得更好,对她好奇没有半点益处。”
赫尔曼大笑起来,“哈,多么敏锐的观察能力,只有疯子才能察觉到这点。那么,弗雷德里希·冯·赛克特先生,你愿意为她付出什么呢?”
弗雷德拿起那本书,翻开其中一页,又丢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