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挣脱他的怀抱,转头怒视他,“不许你诋毁他!”
费多尔微笑着点头,“好吧,他是个正直的绅士。”
安娜:“不许你夸赞他!”
费多尔弯腰,凑到她面前,眼含笑意,“安娜老师,你的限制未免也太多了吧?不许这样,又不许那样,你可以给我列出一张清单,告诉我我还能做什么。”
这个老男人眉眼含笑的模样,说实话挺勾人,那声“安娜老师”
就像是一把小勾子,把她久远的回忆给勾了起来,她的心中有某种小癖好蠢蠢欲动。
她按耐住心中的痒,有些狼狈地把他推开。
费多尔靠在墙上,伸手解开衣领,双手插兜,就这么直勾勾看着她,冰蓝色的眼睛仿佛有两团火焰在燃烧。
那种明晃晃的勾引的意味。
安娜骂了一声“操”
,把他按在墙上。
她抬起手,捏着他的下巴。
男人低垂着头,凝视着她,任她为所欲为。
被这双冰蓝色的眼睛看着,安娜发现自己有些呼吸不畅,她恨恨地瞪着他,“费多尔,你这个骚浪老男人,淫荡的公马,你是不是去进修了勾引人的技巧?是不是?”
他不回话,也没有对她的辱骂产生什么抵触的情绪,只是喉结上下滚动,微微眯着眼睛,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深沉的低吟:“哦……”
安娜觉得有什么东西重重撞进了自己的胸腔,让她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难以平息。
她的手松开他的下巴,非常粗暴地撕扯他的衣物,把他的衬衫撕得不成样子。
她抚摸他的胸肌。
还是那么结实有力,每一根肌肉线条都充满了力量之美。
而在左胸上方,留下了一个疤痕。
她在后方医院工作,很容易知道这个疤痕是什么。
这是枪伤留下的。
居然伤在了这样重要的地方。
她的胸腔陡然生出一股怒气,就像是被人凭空占据了宝藏的不悦。
“这是怎么回事?”
她厉声问道,眼睛已掩藏不住那股怒意。
费多尔抓住她的手,面对眼前这个怒气冲天的姑娘,他感到有些头疼,同时,也有一种喜悦萦绕心头。
她在担心他。
他试图轻描淡写解释:“安娜,只是一点小伤。”
“小伤?你说这叫小伤?这里是肺叶!离心脏那么近,稍有不慎你的命就没了!忽略这个风险,感染也是很大的危险!”
他握着她的手,“安娜,不要担心……”
安娜不耐烦地打断了他,“闭嘴!”
“安娜,我……”
“我让你闭嘴!”
安娜非常粗暴地把衬衣脱掉,丢到地上,抽出他的腰带,把他绑了起来。
她睨了他一眼,说:“站好,不许动!”
而后从储物间拿出那根教鞭。
踱步到他面前,突然鞭打在了他的身上。
“我让你好好保存属于我的东西,不能留下一点点伤痕,你曾答应我,但你失约了!”
费多尔闭上眼睛,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事实上,他没有这方面的癖好,让一个控制欲极强的男人产生这种癖好,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比起被人绑缚,被人羞辱,被人鞭打,被人辱骂,他更喜欢成为掌控者。
当然,因为这是她喜欢的小游戏,所以他心甘情愿选择配合。
但也不是说他不能从中获得快感。
这样绝对的精神掌控和精神驾驭,被所爱之人驯服,掌控,全身心依赖对方,包括皮肤产生的微弱的灼烧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