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办法用那种清澈明朗的姿态来爱你。
他穿上绅士的外衣,伪装成最受社会欢迎的样子,但内里早已腐败堕落,他毫无道德,毫无底线,不在乎什么国家和民族,也不在乎什么正义和光明,他只在乎自己的感受,该死的战争对他而言只是一种极度烦人的玩意,因为这阻挡了他与所爱之人见面。
事实上,并不是费多尔主动对他说那些下流话的,如果没有他的再三恳求,博取同情,费多尔那样的人根本不会对任何人说起爱人的一丁点隐私,哪怕是亲密无间的弟弟。
那个关于她的秘密协议也是由他率先提出的,她不会想知道里边某些肮脏下流、毫无底线的条款,费多尔听见这些条款的时候都难掩震惊,出于一种正直的心理,也出于不忍之心,费多尔尽量为她争取了很多权利,把很多内容调整成她能够慢慢接受的范畴,而这些她都不知道。
在这段三人关系中,安娜总是以为自己“脚踏两条船”,因此而纠结,费多尔总是以为自己偷走了属于弟弟的幸福,强势介入他们的关系,因此而苦恼。
然而事实上,他们都忘了是谁率先引导“三人关系”
,没有他的纵容和默许,他们两个人根本不可能产生这么多的纠葛,就算费多尔再过喜欢,无法避免被她吸引,但为了避免亲人受到伤害,他都会竭力隐藏自己的真实感受,哪怕让自己痛苦不堪。
哦,一个可怜的、正直的、古板的家伙,恪守着最无用的社会道德,他太可怜了,弗雷德里希忍不住想要分一点幸运给他。既然太阳只有一个,那么为什么不共享这一份快乐呢?
当然,这些事情,她不需要知道,这是他的秘密,他有很多秘密,他会把它们藏好,不让她知道。
哦,他“变坏”
的原因,就理所当然推给费多尔吧,这个可怜的老男人也不在乎再多一点磨难。
他的脸再度戴上温润的笑意,却用自己的阴茎不断插入她的身体深处,每一下都戳弄着她的子宫口。
安娜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呻吟,“弗雷德里希,太快了,请慢点……”
青年慨然一叹,并未停止速度和力度,“安娜,你不知道这三年多的时间,我是怎么度过的,太漫长了。”
一旦停止学习和工作,他的所有时间都在用来思考关于她的事情,每一种设想都让他心急如焚。只有在这时候,他才认同战争真是一种该死的东西。
也正是在她身上感受到时间的流动,才会让他觉得停滞不前的生活是如此煎熬。上帝啊,他到底都错过了什么。
他们都正处在生命中最丰盈的阶段,他的身体是如此强壮有力,富有激情,她的身体是如此柔软温暖,紧致缠绵,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官,吮吸,舔弄,纠缠,他只想把灵魂都交给她。这样一种极致的享受,他居然错过了那么多年。
他不像费多尔那样,总是在嘴上说着一些下流话,但每一个行动都充满了点到为止的克制,他现在是真的想把她操坏,操烂,想把自己的阴茎塞进她的子宫里,想卡在她的身体深处,想保持着性器官相连的姿势,只有这样他才能真切感受到她的存在。
源源不断的快感袭来,还伴随着一丝丝痛意,安娜忍不住掐着他臂膀,却只在上边留下了一些痕迹,“弗雷德里希,要撞坏了!请慢点!”
“安娜,你的答案是什么?”
他还是很介意那通电话里她的答复,她没有坚定选择他,而是说“见面以后才能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