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多尔果然没有再进一步,他皱着眉头,有点忧虑,“安娜,你应该加强锻炼身体。”

“我的身体很好。”

“但是你的精力不够充沛。”

安娜快要气乐了,“费多尔,没有人的性生活要持续到半夜,然后早上再从床上爬起来上学,我敢打赌,整个德国再也没有比我更可悲的妇女。”

他眼巴巴看着她,为自己辩解:“只有两天是这样,并非长期如此.”

安娜打断了他的话:“总之,接下来的周末你不能再来烦我。他沉默片刻,最后只能说道:“好吧,但是你不能拒绝和我在一起。”

和他相比,弗雷德里希真是一个纯洁的青年每次都是安娜主动才能把他勾引上床。安娜被他烦得要死,为了不把时间消磨在床上,她什么都愿意做,“行行行,我答应你。周末很快到来。费多尔一大早就闹她,说过中国的春节要讨红包。安娜这种一毛不拔的性格,当然是拒绝。“费多尔,或许你还记得,我还是个穷学生。”

“压岁钱不在于多,在于心意,不是吗?”

最后安娜实在被他烦得没办法,只好包了一点点钱,丢给他。

安娜为自己的抠门行为辩解:“告诉你哦,中国的习俗就是这样,不能铺张浪费。”

费多尔也不介意,眉眼含笑,收下了这个抠得要死的红包。

早餐结束后,费多尔又闹着安娜,要学习中文。

自从确定自己的心意以后,他就有意无意去接触中国的文化,他想离她的精神世界更近一点,但由于公务太忙,总是没有时间去系统学习。和他相比,弗雷德里希的中文功底就优秀很多。

哦,上帝,他可不想遭遇这样尴尬的局面,这两人在用中文流畅交谈,时而默契一笑,而他则被排斥在外,一头雾水,这种感觉会很糟糕。

每次和弗雷德里希通话,都有一种莫名的压力压在他的心头。

用安娜的话来说,就是他感觉自己被“内卷”

了,随时可能被“优化”

他绝对不能放任这种事情发生。

安娜并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

她另有想法。

都说中文是世界上最难学习的语言,趁机欺负一下他也好,于是摆出了一副老师的模样,让他坐好。

费多尔乖乖听话,坐好。

但当他看到她手中的东西,严肃认真的表情有点绷不住。

“这条鞭子……”

安娜用鞭子拍了拍手,“哦,这是你的教鞭,不是吗?”

费多尔感觉到一种压力袭来:“……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这样,我是一个很听话的学生。”

安娜昂起头颅,哼了一声,“哦,费多尔,得了吧,你那些学生怕你怕得要死,想必他们都认为自己是听话的学生,但你从不给他们任何解释的机会,一旦他们犯错就会遭致你严厉的惩罚。今天,你将转换角色。”

费多尔感觉情况不太妙,这是一个军官敏锐的直觉,他站了起来,“安娜……”

安娜并不说话,用鞭子一指,做了一个让他坐下的手势。

费多尔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眼中不容抗拒的神色,沉默片刻,只能乖乖坐好。

安娜就爱看他这样的表情。一个严肃冷硬的男人,在发表一种无声的抗议,同时又不得不迫于压力去做某些事情,哦,这种感觉可真令她着迷。

她舔了舔有点干燥的唇,感觉手中的教鞭也变成了不正经的教鞭。

该死,某些被她藏了很久的癖好又冒出来了,蠢蠢欲动,非常不安分。

她竭力压制这种冲动。

今天是禁欲日,还是她亲自定下的禁欲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