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进去开点药。”

两人十分默契地走进了药店。

店里有穿着黑色制服的党卫队,个个大长腿,就是气质阴沉,令人生畏,江婉徽第一次做这种事,非常紧张,安娜握住了她的手臂,示意她莫慌。

安娜不是学表演专业的,演技可能不够出色,唯独表演生病那是十分在行,从学生时代到变成社畜,只要她“生病”

,就没有人敢质疑她,连她爸妈都被糊弄过好多次。

药剂师只是有点疑惑,她的症状和发烧似乎不太像,但看见她真情实感难受的模样,只好给她开了些磺胺。

江婉徽把她搀扶出门。

路过那个犹太女人时,安娜面不改色踢了她一脚,幸好这个女人足够聪明,犹豫了片刻,还是抱着孩子跟上了两人。

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安娜把药丢给了她,“这是磺胺,看着说明书使用。”

“谢谢,谢谢!”

女人抱着孩子轻泣。

两人赶紧闪了。

走到大街上,却有几个黑色制服的党卫队上前盘查。

“刚刚接到举报,说你们把药给了犹太人,这在德国是不被允许的。”

安娜在心里暗骂一声傻逼,骂多管闲事的自己也骂无聊爆炸到举报的人,这个时候的德国人都是人形监视器吗。

但她不敢表现出来,面上带着笑容,小心翼翼地说:“抱歉长官,我朋友和这件事没有关系,我是外乡人,初来乍到,不清楚德国的规定,以后一定洗心革面,再也不触犯法律。”

几个党卫队对视一眼,“你跟我们走一趟。”

江婉徽连忙说道:“不,长官,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