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中舔舐伤口,逐渐习惯亲朋好友的远离。

自从和她摊牌以后,接下来的几个月,安娜再也没有见过费多尔。

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因为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德国再也没有对外用兵,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就像是从柏林消失了,安娜不知道他是去执行了任务,还是在刻意躲避着她,这次的消失颇有点不告而别的意味。

她感到有些苦闷,有些气恼,但她又不知道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根源何在,可能不只是因为他,更重要的原因可能在她身上。

在渣女的世界里,招惹一个想要“负责”的男人就已经足够让人头疼,招惹两个,那就是疼上加疼,如果这两人还是兄弟,还都是同样一副驴脾气,她真的感觉头快要裂开了。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费多尔究竟是怎么想的,维持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已经足够,遮羞布虽然脆弱但它毕竟还算有用,可以维持一点表面上的体面,不至于让人沦为被欲望支配的动物。

为什么还想要捅破这层窗户纸,想要什么兄弟双飞三人行。

怎么会有如此淫乱之事?!

这真的不像是一个有尊严的男人能说出来的话,但他提出诉求时,表情却是严肃无比的,仿佛在说着一件理所应当的事。

就像是在控诉她白嫖,始终不肯给他一个名分,让他只能当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安娜郁闷到了极致,最后决定把一切都抛到脑后,再也不管。

让这些狗男人都到垃圾桶里蹲着吧!她才不会说她确实有点担心他,她没有。

步入三月中下旬。

柏林平静的生活兰生ń柠檬差点让安娜忘记了这是战争时期的间歇期,但这天周末,曹鑫予又拿起报纸,神色凝重,对她们分析:“北欧或许也要卷入战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