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允许!”

他笑了笑,抚摸她光裸的背部,安抚她:“小安娜,只要你不想,我就不会这么对待你,这只是我的梦境,我已经提示你,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弄清。”

安娜又用一种不怕死的语气问他:“除此之外,还有吗?”

就只敢幻想口交??就这就这?

他不想对她撒谎,但也不想把那些可怕的、肮脏的欲望暴露在她面前,他警告她:“安娜,梦里的我不能算是一个人,只能算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动物,你不会想了解。”

她扭了扭腰,套弄他的性器官,男人发出一声低吟。

她吵吵嚷嚷着,全然没有害怕的情绪,“我想知道,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她想知道男人的春梦到底能离谱到什么程度。

他摸了摸她的小腹。

“你的这里,还容纳着我的性器官,如果射进去的不仅是精液,还有尿液,会不会鼓起来……别这么看着我,我已经提醒过你,你不会想知道梦境的内容。”

确实是很黄很暴力的想法,如果安娜不是医学生,可能早就被忽悠得面红耳赤了。

但她此刻恨不得化身可怕的教导主任,拿起小皮鞭来抽他给他科普性知识。

“费多尔,你有点医学常识!男性射精和排尿都经过同一个管道,当男性勃起时,交感神经会将排尿系统锁住。”

“安娜,我说过梦境的内容很荒唐,我们不要继续这个话题了。”

安娜板着脸,“不行,我今天一定要纠正你错误的性知识!你继续说,我在听!”

男人伸手摸了摸两人的交接处。

她的阴道还吃着他的阴茎,紧紧包裹,吸附,缠绵着。

“安娜,你观察过狗的性交吗?春季的时候,柏林街头总能发现这样事情。和人的性交不同,公狗如果没有射精,它们之间必将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连结状态……”

他停顿了一下,突然不敢看她的眼睛,但说到这里,他又很想让她知道那些肮脏变态的欲望。

“我的梦里也曾出现锁结交配的幻想。”

他摸了摸她的脸庞,语调有点怪异,“无论你如何挣扎,如何反抗,当我进入你的身体,我们都将密不可分,成为一个无法分割的整体,我们共享着欢愉和痛苦,分开只会让两个人都受伤。”

安娜:“……”

她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她也别说自己玩得花了。

和男人比起来,女人在这方面的幻想真的就只是毛毛雨,她的春梦顶多就是男人英俊的脸蛋,他们的胸肌,腹肌,其实很多时候都不会有性器官,她觉得男人的性器官挺丑的,有一种很暴力的感觉。

她就睡了好些个男人,多数时间都是用最保守的清教徒姿势,但眼前这个家伙可是连人兽幻想都出来了!

那些看起来高冷闷骚的人,闷着闷着就变态了,骚着骚着就堕落了,他们才是性癖界的哥伦布吧。

她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说,眼前这个男人比她淫荡一百倍,就算他只有她一个女人,只要存在这些变态的幻想,他就已经在无节操这方面遥遥领先了。

安娜害怕他又会说出什么奇怪的癖好,连忙捂住了他的嘴,让他不许再说下去。

但他似乎从这种变态而隐秘的宣泄中获得了快感。

他露出一个奇怪的微笑,把她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分得很开。

这个姿势,不光是他能够尽情操弄她,她也能更加看清自己是如何被一根粗长的肉棒进出的。

他摸了摸她的外阴,这里被他的性器官撑得很满,当然,如果经过温柔的扩张,他的手指还能插入其中。

“亲爱的小安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