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也能够保持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安娜被弄得七零八落,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俏皮的短发被汗水浸湿,粘在两颊旁边,眼神迷离,红润的唇微张,有一种索吻的欲色。
既然她邀请,他当然不能放过这样的享受。
给她深吻,弄得她发出呜呜的声音,直至承受不住这样深度的入侵,只能被迫从嘴角流出淫靡的体液。
给她胸前抚慰,将手探入她的衣物,覆上女性美好的乳房,不断揉捏,直至将那团温软细腻的乳肉蹂躏成各种形状,顶端的尖尖宛若乳鸽的喙啄吻他的掌心,带着一种女孩特有的欲说还休和神秘美好。
更重兰ㄊ生整理要的是,给她的阴道千万种快感,或轻或重,或深或浅,或急或缓,照顾到她身体深处的每一个角落。
眼前这个魔女是被欲望和感官控制的生物,她喜欢漂亮的脸庞,喜欢富于力量感的躯体,喜欢能给她带来快乐和享受的一切,掌控她身上的快乐密码,在某种程度上就掌控了这个人。
他很庆幸,自己有一张还算英俊的脸庞,且正处于一生中最年富力强的时刻,过往多年未曾使用的性器官也在这时派上用场,成为通向这个女人的一把钥匙。
他向来不曾过多关注自己的外貌,但此刻,他的身体是他的武器,现在,他要用这些武器来对付一个善变的女人,让她无暇顾及其他花花草草。
唇被放开,得到自由呼吸以后,安娜管不住嘴,又是开始怒骂他,“费多尔,你是我见过的最粗鲁最无礼的男人,你的言行举止有违贵族的教养,和你相比,这个世上最无耻的强盗也会成为绅士,赛克特家族应该把你开出族谱,让你去非洲索马里半岛流浪!”
费多尔被她这一连串的咒骂逗笑了。
这样的女人真是难得一见。
但却又是那么迷人可爱。
他的下半身依旧在用力耸动着,脸上却是一片正经的表情,他好心提醒她: “第一,我过往的人生多半都在考虑生存问题,你不能要求一个男人在挣扎求生的时候还能培养出所谓的贵族气质。第二,我现在是赛克特家族的大家长,陈安娜,只有一种情况,才能把我从谱系上除名。”
安娜被撞得东倒西歪,仍是好奇地看着他:“什么办法?”
“成为赛克特家族的女人,彼此宣誓互相忠诚,永不背叛,如此,你将获得同样的权利。”看见她刚要说出汉娜的名字,费多尔捂住了她的嘴,眼含警告, “并非你所想,不仅是一个妻子的名分,而是我的身体,我的精神,我的灵魂都毫无保留宣誓向她效忠的女人,她的手中将握着伤害我的利剑。”
真是要命,他为什么要这么严肃认真说起这种事!
安娜难得老脸一红,同时又非常尴尬,“费多尔,你的表现越来越像情场的浪荡子了。”
男人皱着眉头,对她的反应很不满,他刚才可是有非常严肃认真在表白。
趁着他愣神的功夫,安娜掌控了节奏,把他往身后一推,双膝跪在床上,用小腿撑着全身的重量,主动在他身上起伏,用下体不断套弄他的性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