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多尔看了她一眼,冷酷地拒绝了她的请求,“不可以。”

他把香皂均匀涂抹在她身上,重复她刚才的举动。

从脖子,到锁骨,到乳房,到腹部,最后到她的私处。

他居然蹲了下来,眼睛正在盯着她的三角区看。

安娜遮住了他的眼睛,“这里我自己来。”

他掰开她的手,抬起眼睛看着她,回答:“陈安娜,我不可能答应的要求,你尽量少提。”

他把香皂覆在她的三角区,轻轻涂抹,然后皱着眉头命令她:“你的腿夹得太紧,把腿松开,我要清洗里边。”

安娜又惊又怒,“费多尔,你不要太过分!”

“陈安娜,我只是在重复你刚才的举动。”

他说着,并提高了声音,带着点命令的意味,“把腿打开!”

他的声音充满了冷肃的威严,安娜是个色厉内荏的怂蛋,纸糊的老虎,无意识间被这种威严引导,非常配合地打开了腿,但仅仅只是打开了一小部分。

这种没有完全放开的姿势让他行动不便,费多尔感到不满,于是抬起她的一条腿,放到洗手台上,并命令她用这种姿势站好。

“否则你就在这里接受惩罚。”

他强调。

安娜自然知道他说的“惩罚”

是什么意思。

她瘪了瘪嘴,又凶又怂,只能乖乖听话。

费多尔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的私处,仿佛在完成着什么重要的任务,他将香皂覆在上边,不轻不重地摩擦起来。

“刚才你也是这么对我,用这块香皂,在我勃起的阴茎上来回滑动,我只是把你的所作所为重复了一遍,是否过分你应自行判断。”

明明已经有过很多次真枪实弹的肉搏,但伴随着他沉稳的语气,这块香皂还是成功让安娜感到了一种羞耻。

它曾接触过他的阴茎,现在又在她的外阴处不断厮磨,这种感觉,非常奇怪,似乎有点变态。

她忍不住流了很多水,发出一声呻吟。

摸到她下体湿润的体液,男人的眼眸顿时变得深沉起来。

事实上,不仅是她遭受折磨,他的身体和精神也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察觉到她的身体已准备好容纳他的插入,他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没多久,就把两人身上的泡沫清洗干净。

安娜抬起眼睛看着他,说:“费多尔,快给我吧,我们快出去。”

他给她一个深吻,吻到她气喘吁吁,才回答:“好。”

他之答应了前半部分,却没有答应后半部分。

在浴室里,他把她的腿架在洗手台上,扶着自己肿胀生疼的阴茎,抵住她湿润的外阴,缓缓插入她的身体。

安娜爽得头皮发麻,单下一刻,她猛然睁开眼睛,怒视着身前的男人,“费多尔,你还没有戴套!而且,我让你出去!不要在这里!”

体内的肉棒依旧不容拒绝地持续推进,直至抵达她的身体深处才停下来,他凑到她耳边,“让我先操一会儿,我不射进去,出去以后再戴上。”

说完这句话,他自己也有点发愣,在她的“耳濡目染”

下,他居然也学会了这些粗俗至极的词。

不过,他竟然意外地感觉很不错。

当然,他依然记得她的话,所以在做爱的时候,他需要非常克制脏话的使用,一旦引发这个女人的怒火,他非常有可能会被她冷落,因为一时的欢愉而承受痛苦的惩罚,这种结果他不能接受。

他掐着她的腰不断耸动着,粗长的肉棒不断进出她的身体。

如果没有他的力量作为依托,安娜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

和弗雷德里希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