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外边有人了,所以才对我这么冷淡?是不是?”

她倒打一耙的本事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弗雷德里希板正了脸,“我有没有其他人,或许,某个可恶的女人应该知道。”

安娜左顾右盼,眼中闪烁着兴师问罪的光芒,“你果然在外边有了人。这个可恶的女人在哪?”

想到电话里的声音,他感到面红耳赤,却还是把她拉得更靠近,凑在她耳边呢喃,“这个可恶的女巫总是在电话里撩拨着我,却从未想过对此负责,只管扬长而去,留下我满身狼藉。我身体上的反应,想必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仅凭一通电话,她已经把我的躯体,把我的灵魂都攫取得一干二净,却还妄图诬陷我不够爱她。安娜,你觉得这个女巫足够可恶吗?”

“我觉得,还不算过分吧。”

安娜扶额,眼珠子乱转,“毕竟在女巫的世界里,女人可以为所欲为。”

他把她压在墙上,安娜后知后觉,这就是壁咚的姿势啊,但帅哥就是帅哥,身量挺拔修长,脸蛋清纯可人,所以怎么咚都无所谓,她照单全收。

兰笙裙2⒎44她把自己瘫成了一个为所欲为的姿势,并向他抛媚眼,明晃晃地提示他可以为所欲为。

弗雷德里希低头,轻啄了一下她的唇,“不可以,既然她选择了率先招惹,那就不应该半途而废,更不应该为所欲为,要做一个有格调的女巫。”

安娜语重心长地劝诫他:“为了一棵树,放弃一整片森林,好傻的想法,弗雷德里希,你应该改变这种错误的观念。”

他低头,湛蓝色的眸子凝视着她的眼睛,恍若一片温柔沉静的海洋,让人忍不住悬溺其中。

“我这棵树,对你而言吸引力还不够大吗?”

安娜被清纯男大学生迷得头晕眼花。

就算是外头邂逅的妖艳贱货再多,她也不得不承认,有一种美就是白月光的美,这种美无可替代,宛若山茶朝露,是一个人最难得的初心所在。

即便阅尽千帆,回想起那个人时心头依然花枝乱颤,小鹿乱撞,乃至后边找的人可能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点他的影子。

这么说起来,她确实渣得有点过分。

菀菀类卿居然是我自己。

她被他温柔深情的话语迷得七荤八素,也不知道胡乱答应了些什么,或是胡乱许下了什么根本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总之,走出这道巷口的时候,他很满意,她也很满意。

她自己根本就是在画饼,毕竟渣女的话当不得真,他也知道她在胡说八道,但这一刻,两人都很开心,存在着一种默契,不去追究事情的真相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