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劝:“小锐,你不要惹你爸爸生气,昨天法院的人来了,你爸爸晕倒在那里,我都要吓死了。还有,我们必须要想想办法,白梨她们家再这么不依不饶下去,我和你爸爸吃不消的,身体肯定是要出大问题的。”

丁锐一看就他妈哭,心里边又不是滋味起来,他的孝心,在此刻汹涌泛滥,想到了这么多年来,也没为家里边做什么贡献,现在还得让父母为了他的事操心着急,甚至可能会锒铛入狱。

他的天要塌了。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把电话挂断的,他脑子嗡嗡响,先给白梨打了电话,不意外的是对方已经拉黑的状态,不死心又给白妈、白爸打过去,结果一样,白家的大门冲着他牢牢的关闭掉,他们早已经不认他了。

丁锐无法,只得挨个给白家有关系的亲戚打电话,有人接起来,听他自报家门后,骂了几句就挂了;也有人根本不接,打一次挂断一次,压根不想搭理他。

白梨难道把离婚的事全说出去了,她难道不明白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吗?把事情做的那么绝,是真的没打算再与他再续前缘吧?

当脑海里冒出这样的念头时,丁锐的脸上布满了苦涩,他的双手死命的揪住头发,用这样的方式去抑制越来越痛的头皮。

其实白梨从没有后悔当天做出的选择吧,她在一个天气最晴朗舒适的下午,带他到了两个人相知相爱的定情之地,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宣布了与他之间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