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药包扎,把他左手缠结实。
以前陆星寒还小的时候,隔三差五就会带伤回来,久而久之她成了半个医生,当时以为是跟同学打闹,现在想想,恐怕全是打架的痕迹。
陆星寒喝得毕竟不多,折腾一番后酒意逐渐消失,头脑一点点恢复清醒,他侧身靠在沙发上,贪恋地望着林知微。
早上想好了做成熟稳重的男人,晚上见到她,脑中空空,只想缠在她身上尽情贴合。
露在绷带外的手指动了动,试探勾住她。
林知微不买账地甩开,收拾药箱准备起身。
陆星寒顾不上别的,忙从背后把她环到怀里,黏答答软乎乎恳求:“别走。”
林知微抓住他手臂,闭上眼,深深吸气。
心里叫嚣着凶他训他收拾他,把他丢得远远的,可那只滴血的手在眼前一刻不停地晃,晃得人飘飘浮浮,用不上力气。
“放开。”
陆星寒靠进她颈窝,睫毛阖动,挠得人微微发痒。
林知微躲开,手肘撞他,“我说放开。”
他极不情愿地退开少许,恋恋难舍。
“陆星寒,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林知微按住沙发,别开头,“又狠又凶,恨不得要吃人,既然本性都暴露了,还撒娇做什么。”
陆星寒低头,“昨晚我是在吃醋。”
“什么?”
“你跟别人约会,”他拧死眉心,“我吃醋了,才变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