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哪儿都硬。
她动作生硬地比划:让开
手突然被钳制住,举到头顶,压在墙上。
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男人扣住下巴,逼得她不得不抬起头,承受疾风骤雨般的吻。
说是吻,实际上更像是啃咬。
齿尖压在她柔软的唇瓣,疼得她生理性的眼泪不自觉地溢了出来。
她也学着男人,咬回去。
很快,两人唇齿间弥漫出铁锈味,分不清是谁的。
唇舌分开时,勾丝黏腻。
男人胸膛起伏,沉沉喘着粗气。
对段闻洲来说,这时候的疼和兴奋剂没什么区别。
体内的肆虐因子乱窜。
想破坏她。
想让她哭。
想标记她,让她的身上充满他的痕迹与味道。
她就该是他的私有物。
男人绷紧的手臂上蔓延的青筋暴起鼓动,稍微使了点力气,暴力扯开她身后的拉链。
他轻而易举地剥掉了这身冬裙,动作又重又乱。
女孩身上一凉,紧接着便是男人滚烫的身体贴了过来。
往后没有退路,往前是他的桎梏。
心跳声嘈杂剧烈,此起彼伏。
段闻洲眼里满是痴迷,掌心轻抚过她圆润的肩头,一点一点摩挲到锁骨。
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姜纯熙提着一口气,叫都叫不出声。
她瞬间就怂了,再也不敢朝段闻洲撒气,苦着小脸乞求男人放过她。
她讨好地凑近他,用侧脸去肩膀蹭他,像撒娇卖乖的猫。
段闻洲被她蹭得心痒难耐。
甚至连让她放松的环节都想跳过。
会伤到她的。
段闻洲强行逼自己冷静下来,试图扶理智上位。
姜纯熙鼓着腮帮子,小鹿眼雾蒙蒙地注视着他。
央求他:你不要生气了,段闻洲。我以后不会去见陆星延的,陆聆也不会再见了。你不让我做的事我都不会做,求你了,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长睫扑闪:段闻洲,求求你。
“怕什么?”他几乎是用气音在问她。
姜纯熙迟疑了一瞬。
怕什么,她没办法具象化地回答他。
怕一切偏离原本轨迹的事情。
这时候段闻洲可没什么耐心给她时间思考,他真要疯了。
没什么感情地哄了句:“不怕,有什么事老公给你担着。”
哄完他又亲了过来。
姜纯熙抬脚就往他胸口踹:你等一会儿。
“不等。”
男人圈住她的脚踝,拇指细细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他滚烫的体温,“我现在就想要你。”
“……”
姜纯熙慌乱表示:我怕疼!
“不疼。”段闻洲口吻急切地敷衍,“老公会轻点。”
姜纯熙抬起另一条腿踹他,恼羞骂他:你现在和一条发情的狗有什么区别!满脑子都是那种事!能不能理智点!
“没区别啊。”
他倒是承认得大方,裹着情欲的嗓音哑声一笑。
老婆连骂他都那么可爱,心里那点荤欲彻底湮没了理智。
还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