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把许巍安又折腾着拍下了几张照片才算完,他本能的挤在男人两腿之间耸动着胯骨,亢奋的性器隔着粗粝的布料磨蹭僵硬的男人光裸的屁股。可幸好欧阳并不在意,他收起手机从床上下去了。“…这次招呼就算打过了,巍安。”他回头看着床上躺在凌乱不堪的床单上赤裸的男人露出一个甜笑。“我还会再来的。”
对方一走出房间门口,许巍安绷紧的腹部就软下来,过于用力的肌肉发出酸疼的刺激微微颤抖起来。他几乎有想死的念头,这股绝望伴随他十几年,几乎是快吞没他了。他迟缓的蜷曲起来,以极为难过的方式消沉而疲惫的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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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心情算是不错,走出房间的时候鞋底却和木地板之间擦出了奇怪刺耳的声响。他低头看了一眼,地面上的水渍滴滴答答的却并不大滩。掺白的液体黏黏糊糊的被他碾开了,看着令人有些犯恶心。他皱了下眉头,也不知道那群下三滥的流氓搞了什么事儿弄成这样。
不过他向来不怎关心这种小事,这会儿离开了就回了自己的酒店。
等一回酒店,欧阳开了笔记本电脑,将手机里头的照片先导了进去。等电脑连上了投影仪,欧阳躺倒在了床上,看着雪白的墙壁上投影出的幻灯片。那些都是他的战利品,几乎上千张的照片记录着从小到大每一次被折磨后的许巍安。欧阳向来喜欢在存入新照片之后将这些全都再看一遍,犹如回味。
第一张照片是偶然所摄,那时候欧阳家里给不过小学的他添置了一部智能机,那时候他碰巧在拐角处看见了小小的许巍安,那时候的许巍安还有些脾气,跟小老虎似的与别人拉扯着打架,小孩子的拳头没多重,可落在皮肉上依然会痛。欧阳刚刚跟班上的同学显摆完自己的新手机,这会儿却猫在墙角好奇而兴奋的看着许巍安张牙舞爪的与另一个小男孩打架。老师闻讯赶来的时候声音喊得响彻了整条走廊,许巍安瘪着嘴眉宇紧紧皱着,攥成拳头的手在发抖。他挨了不少下,估计也是痛的,衣服上还有两个灰扑扑的脚印。
欧阳正想要举着手机想要偷拍这一幕回去告诉爸妈的时候,许巍安冲他蹲着的墙角看过来了。他眼眶发红,乌黑的眸子很亮,他只扫了欧阳一眼努了下嘴就老实的跟着去了教师办公室。那回头的一眼却被欧阳捕捉进了镜头。
后来这行为便如同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止不住了。
开头寥寥几张还有些遮遮掩掩在角落,紧跟着就开始越发正大光明起来,由暗到明,从高到低。他的身高不及许巍安,即使那时候抬高手臂摄进来的也都是许巍安稍往下睨看的角度。一个太容易叫人忽视的差距,稍一有不慎,就几乎像是不屑的蔑视一般。
到后来,他一步一步的把许巍安逼得低下了角度。
镜头的拍摄角度变成了由高至低。在他的镜头下成长的许巍安变得越来越凄惨,瘫坐在墙角或是被许多只手压迫着跪趴在体育垫上、被压下肩膀挤在教室的一隅。小小的许巍安脸上的神情从最初的恼怒到不甘、由挣扎到麻木。最后便是再怎么都看不厌的隐忍。满腔的愤恼都被他严严实实的压抑下去,只余下那两簇扑不灭的火苗。
从原本还打扮整齐、到之后的拉扯褴褛,以至于最后的衣不蔽体。
躺在床上的欧阳觉得空气都有些燥热起来,被褥散不去热气令他有些发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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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巍安的店面总算迎来了一段时间的安宁,可惜却少了一人。那位倒霉蛋先生这会儿正束手无策的被扣在流氓窝里。那群下三滥的总用些没皮没脸的勾当来说事儿,催着他要一些哭笑不得的钱。欧阳暂且旗鼓几日就又找上门来了,他倒还嫌没玩够,还希望这群人再搭把手。他一进门就闻见股说不清的味儿。
才进了门走了两步,那边正干着下流事的流氓就都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