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觉得直接被强奸或许比这种慢性的折磨来得痛快的多。他现在的处境何其岌岌可危,曾常悦清楚再这么磋磨下去等待他的只有赔了夫人又折兵,被戏耍过后再拆吃入腹他揪紧着床单,任由对方在他身上拱动舔舐,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带着令人不喜的烟味。
这种行径就像是周煜为了索取自己操持家常琐碎的回报一样。他将其擅自合理化了,沉醉于每日予取予求的报酬中无法自拔。猛地撩起在男人腿根的衣摆,周煜整个人都拱进了宽松的毛衣里头,像是品尝着一块精心烘焙出的糕点似的啧啧舔吮,他用双手拢起男人饱满的胸肉挤出一条浅沟,不停用脸磨蹭挤压着那条可怜的缝隙,“哈啊…常悦的奶子好棒……”闷闷的喟叹令人作呕,曾常悦僵直着身体,胸口潮湿的热息像是爬虫一样令他背脊发麻。
那股潮热的气息在磨蹭了好一阵之后终于抽离,但是折磨总是不如人所愿的漫长。这种对于周煜的奖励日复一日下来反而越来越刹不住车。他恪守着的自我约束正逐渐松动,只要不做到最后就可以了,周煜想。只要他的鸡巴没有插进曾常悦的骚穴,只要没有把精液灌进男人的穴里,那就不能算是侵犯吧。
只是一点好处,毕竟他连对方的身体都舔过了……他这么想着,但又觉得贸然上去还是有些说不过去。他揉了揉胀疼的下体,脚步匆忙地走出卧室到客厅里拿了粒奶糖回来。周煜剥开糖纸的手都在颤,他把奶糖含进嘴里,手脚并用地上了床伏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