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摘了,只不过到底是被调教过的身子在穿上衣服后意外敏感,乳头光是被里衬磨到就会发硬肿起,稍微走动得多些,就磨蹭得连肉棒都会勃起。那段时间是磨消不掉的,无论是记忆或是经历都是能叫人生出梦魇的阴霾。
伏在桌案上略作小憩,便是又感觉抚上身体的手。温度冰凉的双手潜进衣衫中揉捏着男人的乳尖,身后贴上来的人似乎连呼吸都是凉的,似是缠绕上来的蛇一般。“哈啊…”昏沉的男人轻声喘息,似是能听见背后搂上来的人熟悉的嗤笑声。
男人被抱了起来,带进了寝室。只不过这一次身上的衣物未曾褪去,眼前晃动的白影压了下来。怕是又做噩梦了涂子龙心里想着,自从白煌死后他不知为何总是做着噩梦,被凶狠地侵犯。熟悉的粗大肉茎自股间挤入,如同楔子一般粗鲁顶进体内,昏沉的脑袋吃力地思索着现状,“轻点…呜轻……”他轻声呻吟着,他并非没和金许缘做过,不过那小公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吞且小心,似乎生怕他会被肏坏了似的。而他却在时间推移下越发心下发痒,甚至身子越发敏感起来。涂子龙的胸口挺起着,后穴被肏得疼得厉害却几乎令他情动得厉害,湿濡的后穴纠缠着进出的肉棒,他胸上的奶蒂连同乳晕一起被揪起狠掐,“不行痛……唔啊……”
年轻人低声笑着,似是鄙夷又厌恶,却是肏干得越发凶狠。男人乳上被捏得青肿,腰腹是紧掐着迎合着肉棒,男人双腿张得很开,甚至主动掰开了臀瓣任由那根肉刃捣得更深一些。“喜欢被这么干吗,嗯?”似曾相识的询问贴在涂子龙耳边。
“干我…肏我…!喜欢、再狠狠干骚穴!”涂子龙脖颈抻直,被肏得甚至带了哭腔。他的肉棒不停跳动着,淫液流得似是止都止不住。期间肉棒抽出了体内,涂子龙便被对方摆布着如母狗一般跪趴在床榻上,自己掰着穴求肏。直被干得高潮了两次,本就疲倦的涂子龙才昏睡过去。
安静了片刻后,门外的金许缘才推门走了进来。白煌视若无睹,只整理着身上不变的一身白衫。他先前走火入魔是真,也的确断了呼吸,但竟是歪打正着破了最后一层心境修为大成。白煌所幸就借假死遁出魔教,去与自己父亲商讨了一番魔教之后如何整顿。明面上虽涂子龙掌握大局,但实际上魔教上下如今都是白煌的手下,弄上一些迷幻香放在涂子龙的书房寝室内都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这般做了已有一段时间,涂子龙都没有察觉异样。
而关于金许缘,金小公子虽然很快知道白煌未死的事情,但却因为不想再令涂子龙纠结于过往而没有提及。而白煌也说让涂子龙依旧做那明面上的魔教教主也罢,金许缘便索性遂了白煌的意思,没有将一切告知涂子龙。
但是没多久,他便撞破白煌的不轨行径。他给男人下了迷幻香,便乘兴亵玩一番,饶是注意到金许缘伫立门外,白煌就更是会变本加厉地逼着男人说出些下贱话来。如此白煌与金许缘反倒在背地里较起了劲,金许缘在情事上越发磨人,非得逼涂子龙按捺不住自己主动迎合,而白煌则肆意玩弄着半梦半醒的男人逼其越发享受折磨一般的粗鲁方式。
他正盘算着一个合适的时机令涂子龙意识清醒过来,清醒地面对曾经那些淫梦都是现实,发现自己在他身下乞求高潮他可是极为期待那时候涂子龙到底会是个什么反应。白煌垂眸看向床榻上被弄得一塌糊涂的涂子龙,半晌弯出一个笑来。
沉魔-番外2
如今江湖人才辈出,年青一代熬出了头,其中唯二最是名声大噪。其中一人金许缘自小体质羸弱不善武学,三年令其蜕变得明眸皓齿,乍一眼看过去都能惊得人一恍神。明面上说是金许缘从魔教回来之后的三年调养好了身子更是被掳进魔教一事激起了习武的心思,只是背地里的事实也只有寥寥几人知悉。而有了金家背后的加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