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伸手给男人把垂耷下来的头发往后拨了拨。汤圆是芝麻馅的,黑芝麻掺了糖磨得细甜。涂子龙吃了两个就将碗递了回去,金许缘的所作所为涂子龙也都看在眼里,他倒是权衡过了,若是杀了白煌他如果还想活个三五十年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人一起搭伙过日子,很明显金许缘是个很好的选择对象。再加上之前所说金许缘会被暗中推上武林盟盟主的位置,他实在是个好操控的对象,那群正道人士会同意让金许缘这么个废材上台怕也是存着软柿子好拿捏的想法。
如果他能够得逞的话,到时候他握住的就是整个武林涂子龙的野心从未死去,只不过如今他的确穷途末路,白煌那厮性子阴晴不定,怕是走火入魔导致的,这般次数频繁下去怕是离死不远了。当下涂子龙自然不可能计较什么要亲自手刃之类的破事,若是白煌能赶紧走火入魔自个儿死干净涂子龙他也懒得再多算计。
金许缘愣着的模样很是可爱,男人伸手拽住了对方衣襟送上轻吻,厮磨的唇舌间夹杂着甜糯味。而金小少爷虽说早已开过荤,却从未与男人亲吻过。待贴上唇他就战战兢兢地学着涂子龙一样缠上舌尖,双手踌躇迟疑得不知道放在哪儿,只一个劲得慌张抖着。他被亲得犯晕,就听见男人低声说道:“你若是当上盟主,若是没点功夫怕是要被人笑话。”他沉绿的眸子中似是闪着光,犹如捕食前俯身的狼。
“我来教你武功。”涂子龙看向金许缘的目光别有深意,“但是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他挑起金许缘耳边的一缕长发,语气沉沉:“待到时候,给他们一个惊喜。”
涉世未深的小公子自此便与涂子龙日渐亲近起来,纵使练武比他想象中要累上许多但涂子龙给的一些甜头已是足够叫他听话的了。涂子龙再怎么说也是魔教的前教主,魔教中一些偏僻的地方只有他知道。虽说不能离开屋内以免叫白煌察觉到异样,但涂子龙练武数年,光是看金许缘的模样就能猜出一二。对方根骨已经长成,比起从小练起的自然要难上一些,不过当初涂子龙也差不多是十几岁才开始习武,学的是硬气派,倒是对这并不太挑。见金许缘又瘪着一张脸长吁短叹的抱怨身上酸痛,涂子龙也只不过笑笑,垂眸时看看自己的掌心,罕见地短暂出神。
“对了,今天街上似乎办了集会!”金许缘揉着自己酸痛得都有些提不起来的肩膀,“似乎是百花园里的梅花开了,迎来了一批来赏梅的外乡客。”他轻咳了一声,笨拙得说起来:“我觉得今天外面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嗯、到底是哪儿不一样呢……”
蠢得要命。涂子龙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下了床,窗外白雪皑皑下缀着星星点点梅红,几棵梅花被栽在离窗不远的位置。金许缘跟在涂子龙身边,一脸急切等待着男人的反应。他前两天知道梅花开了之后,就暗地里买回了几株栽在了屋后。可涂子龙只是伸手关上了窗,什么都没有说。金许缘脸上就摆满了失落,见涂子龙没多少反应说话时语气更是小心翼翼:“不、不喜欢吗?”
男人的脚步顿了顿,他转过身看向金许缘,对方双手手指绞在一块儿局促不安地连眼都不敢抬。涂子龙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不过细微的声响却是令金许缘脸上烧起热度,他当然知道涂子龙现在是赤裸裸的,他脑袋低得几乎快要埋到胸口了,耳尖殷红。
“要做吗?”涂子龙贴近过来,俯首贴在金许缘耳边问道。
紧张地身子发僵的金许缘还是被男人牵到床上的,见涂子龙伸手主动解开他衣衫时更是连手指都哆嗦着紧攥起床垫。但就算这样,他那根东西也还是老实得起了反应,涂子龙跪坐在金许缘身上,垂眸睨着身下一脸不知所措的人一边将手指含进了嘴里,舔湿了的手指探进腿间并无多少犹豫的直接顶开了后穴,粗略开拓了一些,涂子龙就扶住了金许缘的性器缓慢沉腰坐了下去。金许缘的性器虽不及白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