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小半。半片圆润肩头上还留有不少齿印,而胸口上因为穿了乳环而挺翘着的乳尖也跟俄国与着露了出来,细细的一圈金环衬得肿红的小乳蒂更是可怜。金许缘的喉结不自觉上下细微滚动,回过神便慌忙撇开了视线。“你…你这是做什么!”似是意料中的白煌轻笑,略微施力一把掀开了涂子龙身上的被子。男人赤裸的身子放松得摊开着。白煌伸手牵起男人的手腕,将人拉着半坐起来。
“但是实际上只我一人,应付起来还是有些吃力的。”白煌上了床榻坐到涂子龙身后,任由男人侧首整个人沉沉靠在他怀里。一手放在男人胸上揉捏,鼓胀饱满的胸肌被掐得变了形状,另一只手顺着侧腹摸到了人鱼线,缓慢滑进了大腿内侧向外拉开。男人的性器垂软着,两片臀瓣挤在一起,满满的肉感。
涂子龙的身子往下滑了一些,敞开的双腿间私处一览无遗。“你便也来帮帮他,如何?”男人的后穴似乎因为被肏多了颜色显得有些深,穴口则闭得很紧。白煌的手指在肉褶处揉了一揉后朝着两边抻开,“其实涂子龙也是因为蛊毒改变了许多,他的这里若是舒服了就会同女人似的淌出水来。”白煌勃起的性器正抵着男人的后背,他轻声叙述着:“里面会变得又湿又软,肏起来比你想象中还爽得多。”伸出手臂环住了男人腰身将其往上抬了抬,白煌解开了裤带,亢奋勃起的肉棒抵住了男人还尚且干涩的穴口。
金许缘频繁吞咽着,可喉咙却还是莫名干涩。他下体起了反应,双眼在躲避几次之后终于还是死死地放在了涂子龙身上。后穴被一点点撑开吞没下白煌的阴茎,顺利地直接坐到了底。“现在这里就算是直接肏进去也不会流血呢。”白煌浅浅抽送起来,不消一会儿就带出了细微水声。
下流又淫荡。几乎像是在迷奸涂子龙一般。金许缘不由自主得走近了些细看,男人的胸脯因为被肏干着而耸动着微颤,他几乎快要眼前晃动的肉体迷住了眼。只是到底金许缘骨子里被教导出来的思想根深蒂固,急急忙忙后退了几步的金许缘嘴上说道:“不行!这般乘人之危我、如今世道怎可能找不到一个能解蛊毒的?”他深吸了口气:“再者说,涂子龙那时待我也算是恪守礼数,若是我现下真做出畜生不如的事,就是我自己也原谅不了自己!”说者无心,可却是明里暗里都将白煌贬了个实实在在。
“……是吗,那许缘就好好看着罢。”白煌解了涂子龙身上昏穴,男人辗转醒来时便低吟出声。他早已习惯得俯下身跪趴在床榻上,朝着白煌的方向高翘着臀,一副顺从的雌伏姿态。男人只放松得瘫软下来,他的神情似是有些半梦半醒,视线在飘忽一阵后落在了床榻边呆站着的金许缘身上。
“啊、嗯……”即便如以往一般呻吟着,涂子龙的双眼也并未从金许缘身上挪开。喘息声渐歇,男人蜷缩起上半身,攥起的拳头用力的抵着胸口。“唔……停下……”他呼吸声压抑且急促,很快咳出一口血来,蜷起的身子又软了下来,男人似是这次当真昏了过去。饶是白煌这会儿也做不下去了。他将涂子龙翻了过来,伸手探向男人颈边,男人心跳急促,颈上的动脉一股一股得跳动不停。实际上涂子龙根骨因为之前内伤未愈又服了化功散的缘故已是耗损不少,忍到现在才吐血也算是男人体格本就优于常人。
金许缘见人吐血这会儿才急忙上前,可他平时才是被大夫诊疗的对象,哪里知道涂子龙这是什么病症。白煌整理好了衣着,刚尝了些滋味儿的性器自然是不甘就这么软下来,就那么支棱在腿间。他伸手掐开男人牙关,对方并未咬舌显然是气急下伤了心肺,倒是并非作假。“去与门口看守吩咐让寻两个大夫过来。”白煌神色冷沉,倒是没想到男人明明在蛊毒发作的情况下竟然还会因为金许缘而生出这般反应。如此,他就越发想要看看若是金许缘当真搅和进来之后,这涂子龙到底会收到何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