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白煌的鸡巴磨了一磨就喷出精来。白煌低头咬住了男人肩膀,肏弄的动作变得凶狠莽撞,几下都撞得男人直接失了声。
“涂子龙……”白煌舔着唇,男人肩上的牙印正在往外渗血,可见他咬时并未留情。男人的大腿上被捏出了淤青,穴口更是被肏得肿红。“这么舒服吗?”他唇边牵笑,笑容诡谲。果然蛊毒的作用很是明显,之前男人并未真的叫人碰过,以至于反应莫名的厉害。若是再肏个几回,男人就会连思想亦被牵制,真正变成别人胯下玩物。
“唔…我不……呃……”涂子龙似是回过了些神智,可自我挣扎了片刻后就又软了下来,“舒、舒服…?”他尾音隐隐上翘,脑袋里面莫须有的跑出来一些奇怪思想。被肏是很舒服的事情并不需要太多反抗,他的后穴需要被灌进精液……涂子龙嘴唇翕动,似是在念着什么。白煌离着近些了,才听清楚了对方嘴里的嗫喏:“把…精液、射进来……”
“什么?”
涂子龙眼角晕红,那张脸一如初见时那般端着天生的高高在上。“精液把精液,射到我的骚穴里……”
……
白煌醒来时,天已大亮。刺鼻的腥味令他一下就皱起眉,他从榻上坐起身,入目屋内一片狼藉。桌椅东倒西歪,瓷器碎了一地,就连棉被枕头都不知道为何跑到了门边。手臂触到了床榻上的另外一个人,对方与其说是还在睡,不如说是正昏迷来得更恰当些,毕竟其身上伤势不轻,尤其两边肩膀上满是青紫齿印,细一瞧两只手腕腕口都是脱臼的淤肿着一圈。
暂时未理会旁边昏睡的涂子龙,白煌盘腿运息竟隐约感觉境界有些松动,走火入魔下的心绪也平稳不少。“莫不是合欢蛊的作用?”他兀自喃喃低语,若是这样那到时候将男人送给魔教教徒享用倒是浪费。
昨夜记忆逐渐回笼,他似是被涂子龙的言语刺激到了,一时失了理智将人直接带回了寝室行鱼水之欢。白煌伸手拨开涂子龙额前散乱的长发,果然见男人双眼隐约浮肿,嗅到了浅淡的血腥气,他伸手掰开了对方的双腿,即便是之前强行插入也并没有流血的后穴明显裂伤,干涸的血渍沾在男人股间。
“咳…”腿根处要撕裂开一样的疼痛另涂子龙辗转醒来,比起白煌,他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探身到床榻边一阵呕吐。索性他昨天并没有吃多少东西,大多只呕出酸水。男人身上伤痕很是凄惨,胸前的一对奶尖被掐得破了皮出了血,连乳晕上都嵌着齿痕。
回忆几番,白煌甚至还想起昨夜让涂子龙与自己比试,随即让理所当然不敌的男人给自己做了口交。“涂子龙。”他指尖刚触及男人肩膀,几乎就能看到对方浑身竖起的一层寒毛,随即对方就挥臂拍开了他的手。
“……别、靠近我。”涂子龙喉咙昨夜被肏坏了,哑得不成样,说起话来声音都是支离破碎的。“离我远点。”兴许是疲惫所致,男人的掩饰并不完美,隐约透露出些许躲避的意味。更不巧的,白煌捕捉到了那一星半点的闪避。他从被弄得脏乱不堪的榻上起来,拾了地上的棉被上前将涂子龙整个裹了起来。
轻松将其抱起带往殿后的浴池,隔着一层棉被都能感觉到涂子龙僵硬得像是块石头,疲惫到了临界点的身子更是因为过度紧绷而在隐隐发颤。两人皆是一言不发,待泡进热气氤氲的浴池内,白煌才语调冷淡地陈述道:“怎的,涂大教主这是在怕我。”
“蛊毒无法可解。”涂子龙忽然说道,他纵使泡在温泉里也依旧觉得浑身发冷。他自后半夜就已经在疼痛中半梦半醒着记起了发生的事情。若只是身体上的淫毒他尚且还能忍耐,但是他清楚记得那时候蛊毒发作时,仅仅只是被插入就开始变了调的思想,若是以后他把这种事情当做理所当然……他越是想,就越是觉得反胃,甚至连胃都抽痛起来。
白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