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事了？”人的一张皮子底下装着的东西实在难以入眼，即便面上再道貌岸然，实则也不过是内里溃烂令人作呕的垃圾。他对查理失去了兴趣，便又将目光投向笼内的奎恩。

对方的眸子似是燃烧一般熠熠，野兽一样的没有虚与委蛇的屈服或是流于表面的忌惮。直白纯粹的憎恶与戒备。如果这时候伸出手的话毫无疑问会被对方直接咬断吧，尤里斯想着，不过野性未驯的宠物养起来才有趣。

尤里斯挥退了押着查理的保镖，“当然，查理先生这几年才刚在学术界站稳脚跟，要您去实在勉强。”他看起来有些苦恼，“这样吧，你或者是他两个里面得去一个。”尤里斯指了指笼中的奎恩。

亢长的沉默并非是难以选择，心中分明是已经有了答案。尤里斯看着查理那副故作挣扎的模样倒尽胃口，“带查理先生去休息。”待屋里只剩下尤里斯与奎恩两人，他才撤下那副虚伪的笑脸。“我们都是些恶心的人渣，不是吗？”与那些自诩正义的人不同，尤里斯拥有着理性的自我定位，他十分清楚自己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从雨林到这儿期间六个多小时，奎恩在经过奋起抵抗的体能消耗后并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他额头抵着栏杆，并不知道尤里斯要做什么的奎恩沉默下来攒着体力。“你知道吗？我曾经养过一群猎犬，是我父亲送给我的十岁礼物。”尤里斯不知为什么提起了这个话题，他觉得与宠物分享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十分寻常。“他们强壮凶狠，是合格的守卫。我曾亲手替他们洗过澡，希望现在还未生疏。”

他挽起袖子，露出两节白晃晃的小臂。尤里斯拉开了床头柜，那里面备着一盒药剂和注射器是肌肉松弛剂。他年轻时有玩过一些出格的东西，对注射也算是熟门熟路。再加上奎恩手臂上青筋明显鼓起，在男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药剂已经被打了进去。

笼门打开来之后，不熟这种现代药剂的奎恩在想要暴起反抗时整个人都瘫到了地上。他被尤里斯搀起来，“放心，这只是一些药。”尤里斯说着，“比你们用的那些又臭又腥的草药要方便多了。”即便已经回到了城市，但那股草药的臭味恐怕是再难以忘怀。奎恩身形高大，要完全靠尤里斯扶住有些困难。毕竟是个平日里不怎么会亲自动手养尊处优的少爷，把人带进卧室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他拧开花洒的开关，伸手试了试水温。奎恩的头发是天生的自然卷，因为疲于打理平日里也只是随手扎成一束，他的发质粗糙黑硬，摸起来甚至有些扎手。尤里斯解开了对方束发的皮绳，那头黑如墨的乱发簌簌披散开来在被水冲湿后纠着小卷。可惜尤里斯并不喜欢难以打理的长发，他到梳洗台前拿了电推刀在打量片刻后将奎恩的头发剃成了短寸。水流顺着男人的脸颊淌落，因为被打了药的缘故，丝毫没有力气的奎恩在被拽着头发仰起脸时甚至呛了两口水。他连晃了几下脑袋，水珠溅落在尤里斯的身上，真的如同洗澡时的狗一样。

尤里斯对此似乎保持着超然的耐心，他换了剃刀将奎恩下腹上的耻毛也慢慢刮掉，为奎恩倒上有些不相称的花香味的沐浴露搓起泡沫。这可比当初给那几只猎犬洗澡来得轻松多了，他借着滑腻的泡沫揉着奎恩比起自己而言过分强壮的身体，心底生出古怪却强烈的满足感，手掌在对方的腿根上揉搓。

“乖孩子。”他对奎恩安静的模样感到满意，在对方的额头上落下奖励一般的亲吻。

两个脑洞

纪越回到家，偌大的屋子灯火通明，晕黄的灯光驱散了他身上的冷意。他脱掉身上带雪的大衣，脚步平缓的走进厨房，看着那人高大的背影。这人是他三年前在外头捡回来的人，总是一副温温吞吞的模样笑靥对他，他被动得接受一切，任由男人照顾他引诱他上床，然后顺理成章的呆在这屋子里头，他若是拒绝对方也只是笑着应声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