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什么,到最后不过是看周安心情好坏罢了。若是这畜生存心想要作弄,那自然是什么理由都能搬得出来。“只是在想若是师父知道,必然饶不了你。”李谷昌抬出玄机长老,也不过是给周安添些膈应。
玄机长老当初不过教导他三年,随即便包袱一裹四海云游去了,将李谷昌直接丢给了周安。那时李谷昌还存着一腔莽撞的少年气,可比他小的周安却早熟得很,每日晒药调配,日子过得毫无生气的规律。也因为周安这份沉稳,李谷昌对其做出的约束总能听进几分。
哪能想到会落到这个地步?
这会儿周安原本姑且安分搭在他腰上的手已揉起臀肉,惹得李谷昌脊背僵直。周安嗤笑,“你只知道找人为你出头?”瞧瞧黄謦如今下场,再看看自己如今四处奔波,皆是因李谷昌。这该是生来就会玩弄人心的,把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
现在想想,他不过是肏肏李谷昌的穴,便得担着走火入魔为其劳心劳力,颇有些不值当。周安这般思忖,手上却用力将男人亵裤扯烂开来。这一番都是出自惯性,周安做这事向来直截了当,若是李谷昌抵抗,他便贪图方便用些强硬手段。
一来二去,倒生出些趣味来。
若是在车厢里弄,周安就颇喜欢将人压在门上肏,李谷昌抓不稳门框,那副又惊又怕的模样极有意思,呜咽声跟小狗似的,穴又夹得死紧,生怕被这么颠出车厢,叫人瞧见骚样。若是李谷昌抵抗劲头强烈些,约莫肏到半途还会挣扎着想跑,周安便会故意让其挪出些距离,再将人拽着脚腕或是掐着腰拖回身下用力肏弄,这总让周安生出似在强奸男人的错觉。
就说前两日,不过肏得狠些,将李谷昌弄得怕了,本能压过理性后,男人便会眉头紧拧着掉眼泪。最开始兴许还耻于弱态遮遮掩掩,待到了后面就会整个人软下来,语无伦次得求饶。那时候这男人便乖得什么都能答应,哪里还有清醒时那副硬骨头。
当真是挨肏的婊子样。
周安一腔冷血都能被李谷昌激得滚烫,也足见其手段何等娴熟。若是不管不顾,怕是在外早被他人肏烂了。即便是玄机长老站在面前,周安觉着自己这般是约束师弟,哪有什么错处?李谷昌天性淫荡,不顾廉耻勾引他这个师兄,他舍了脸面屈就,还分出精力管教男人,至少教人往后不得朝三暮四的道理。
若真闹起来,也不过就是舍了师兄弟的情谊,周安自认这十几年对李谷昌照拂颇多,说是他养大的童养媳都名正言顺。待回去之后,他就该将人关起来谁都不让见了,这般磨个两三年,哪怕李谷昌真有什么心思也该是消磨殆尽。
李谷昌压着周安的手臂,他神情紧绷,后颈上都起了层鸡皮疙瘩。“是走火入魔导致的血热,你这样放任下去……”周安应了一声打断,心里却颇有些不愉。手指这会儿已没入肉缝插进穴内搅弄,如今李谷昌后穴大多时候都湿软得很,这会儿被随便弄了两下已是开始泌出汁来。
“只用手弄弄。”周安说着。
偏偏如今李谷昌却是被摸不得的,他身子的淫性早被养熟了,光是周安的手指碰一碰都能激起叫人牙关打颤的快感来。他两腿发软,下身已是往周安贴去。李谷昌双手攥着周安衣袖,臂上青筋鼓起肌肉紧绷。男人面上浮出羞耻的神情,眼神却被情欲逼得涣散。他腰身下沉,撕烂的亵裤裆处晕开湿渍。
周安知道自己功法逆流,当下折腾李谷昌也不过是一时兴起,这会儿只顾自己运息平复,哪里管男人被作弄成什么样子。李谷昌忍过了两阵高潮过后的无力感,死咬着的牙关也跟着发起抖。“停……停下……”他舌尖麻木,呼吸间眼前都模糊成一片。李谷昌甚至感觉有些呼吸不过来,脚下踩着的地面像是逐渐化作沼泽将他不断往下拉扯,下腹痉挛的感觉扭曲成快要失禁一般的酸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