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那定国侯世子也在宴席上,这会儿正与桌边的人相谈正欢。
周安此人的事可谓是闹得人尽皆知,所以他方一出现,那几人客套话便是说:“周公子不辞辛劳寻找同门师弟之事,我等已有耳闻。也是恭喜周公子得偿所愿。”
“是啊,李少侠有您这般的师兄实乃幸事!”
闻言,周安难得露出笑意。他落座于主位的左手边,看着面前堪称丰富奢侈的菜色指尖微动。实则他也并没有心思在饭局杀花费太多时间,毕竟还得回去好好教导那好不容易逮回来的蠢货才是。于是,不过酒过一巡,周安便出声道:“我不怎爱想那些麻烦事,更厌烦那些弯弯绕绕。”
“既然你们想让我做盟主,那我也容不下什么阴谋,所以方才我在饭菜里下了毒。”
他话音刚落,原本热闹的气氛顿时滞住,一桌人更是神情各异。
过度痴迷-23
不少怀揣着雄心壮志的青年才俊自然忍不下这口气,直接与周安撂下了挑战。四十二人,接连比武落败,结果证明即便是按照原先武林大会的流程进行,最后也会是周安摘得头筹,名正言顺地坐上了盟主之位。
这消息甚至传到了被单独看押的黄謦耳中。黄謦自醒后就被关押在了房内,他被反绑双手捆在椅子上,听着门外的看守讨论着黄謦成为下一任盟主的事。在发现自己被单独看守后,黄謦的心跳就因不安而加快。“周安!”他挣扎着闹出不小的动静,也引得外面的人推门而入。
“去和周盟主说这人醒了。”介于黄謦当下的模样,两人也不敢过分靠近,只去了一人通知周安。而另一个人则留在屋内以防黄謦脱逃。他也是被外头流言所感染的人之一,面对黄謦自然毫无好脸色可言,“现在李少侠正由周盟主看护在旁,我劝你还是歇了那条心吧。”
黄謦猜到了李谷昌会遭遇到的事,“看护在旁……”他喃喃了几遍后忍不住吐出口血来。如果不是他执意来苍州……如果不是他对武林盟抱有希望黄謦只觉肝胆俱裂,体内的功法反噬,在经脉中肆虐冲撞。“是我、是我的错……”黄謦嘟囔个没完没了,听得在旁的看守都有些心里发毛。
“喂!你念个什么劲儿呢?”他离远了两步,生怕黄謦忽然发疯。
“盟主说了,送他离开就成。”匆匆赶回来的人感叹道:“周盟主果真是面冷心热,不打算追究此事了。”黄謦低垂着脑袋,似是对外界的一切都无知无觉般安静。
动手不过瞬间发生,黄謦踹倒一人后,伸手掐住了那个多话看守的脖子。“……带我去周安那里。”他面上似蒙上层寒霜般苍白尖锐,一双眸子中尽是翻滚的切实杀意。
另一边的周安将男人半揽入怀里,手上正为其涂抹药膏。这两天周安的确是都和李谷昌呆在一块儿,就如周安之前所言,他剥夺了李谷昌的所有自主权利,权当对方是自己养着的脔宠。不过自那天后,李谷昌便一直昏睡着,这也省去了周安不少功夫。虽然说李谷昌愿与不愿都并不重要,但周安总会被男人那执拗的性子惹得坏了心情,届时又得好一番功夫才能将人教训好。
如今对方这幅安静的模样倒让他想起先前那段安逸的时间,他成为男人赖以生存的主宰,对李谷昌的观感更是回升不少。他揽住李谷昌的腰身,伸手摸向对方腿间。不可否认,确实他前两日下手有些过重,即便是过了两天,男人穴口的血瘀还没有散去。周安将药膏涂上肿胀的私处,随即借着药膏的湿润将手指顶入穴内揉开。
李谷昌一头长发未束,垂首间掩去了大半张脸。周安低下头,可能是因为如今李谷昌没有意识,他便做出了从未有过的亲昵举动,周安拿鼻尖蹭开了发丝,露出男人痕迹斑驳的后颈。上头最为严重的是个肿起淤青的牙印,隐约能看见齿痕下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