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却是冒出一股寒气,他思忖几许,觉着周安这是软硬不吃,即便自己怎样在人眼里恐怕都是有问题的。李谷昌实在想不通在周安眼里到底是怎么看的自己,“还请师兄明示。”他太想知道了,到底周安想让他怎么做!
“……你和黄謦是否还有联系?”
李谷昌闭了闭眼,半晌后回道:“没有。”
“为何撒谎?”周安认定了李谷昌说谎,语气更是毫无波澜的寡淡。
“如果你压根就从头到尾都未信过我,又何必问我!”李谷昌怒气横生,积压多日的愤懑还是爆发了出来。只是当下他去路被封,如果再与周安较劲下去,恐怕没什么好下场。三番四次下来,饶是李谷昌也知道忍气吞声这四个字怎么写了。“……师兄,我没有和黄大哥联系。”他压低语气回答。
可无端生事的人却不自知,“空口无凭。”周安这时候只想着李谷昌或许已与黄謦暗中勾结的事,“如果不是你暗中联系黄謦,那人又怎么会无端送来几封信件。”黄謦可是天道之子,是小说的男主角,怎会是这种啰嗦拖沓的性子?想来如今即便是将李谷昌废了武功,拘在竹林中也依旧消不掉对方一心想要攀上黄謦的念头,真是块撕不掉的狗皮膏药。
这种偏见就是植在周安骨子里的,他甚至没有耐心去再听李谷昌那苍白的辩解。等回过神的时候,周安发觉自己已经把男人按着反复抽打对方的屁股了。李谷昌身形高大,臀型浑圆且挺翘,这会儿被不留余力地抽打得颤个不停。几日下来的焦躁舒缓过来,周安舔着唇,死死按着男人的后颈,他下手不留情面,纯粹为了发泄。等扇过几巴掌之后又觉着姿势不大舒服,直接便掐着李谷昌压在了自己大腿上扒了裤子抽打。
他眼睛看着对方的臀肉被抽得充血通红,两瓣肉颤着晃动。啪的一声,周安便狠狠掴下去一掌,另一边掐着人后颈使其动弹不得的手也跟着重了几分力。李谷昌本就忘性大,记吃不记打反正是同门师兄弟,代师尽责也是应当,让对方牢记本分。
真想打得他皮开肉绽。若是那样,估计得有几日下不来床才是。周安心口鼓噪,竟带上几分亢奋。他力气越发不加控制,本已竭力忍耐的李谷昌也禁不住细碎闷哼。垂眸看着趴伏在自己腿上无法挣扎的男人,对方的双手紧攥着拳却毫无作用,沉默又乖顺地任由他惩罚,这不就是他撒谎之后心虚的反应吗?
他足足在对方臀上打了三十下,前几日才刚刚养好的臀肉又不堪折磨地肿起。“应该有话要说吧,嗯?”周安手心覆在李谷昌的臀上揉捏起来,与其说是情色旖旎,不如说是在抚摸一只称心的宠物。
“谢谢、师兄教诲。”李谷昌忍过了这一次,既没有反抗也没有多言,他耳鬓被冷汗浸湿,压抑下的表情漠然地接受了这次无缘由的教训。臀上刺痛的皮肉被反复揉捏令男人寒毛倒竖,可他如今毫无还手之力,无论如何都避不开周安的横加指责。对方就像是在发泄那长年以来积累的不满一样,肆意对他施以折磨。周安就是那种无论好坏都埋在心里的性子,这种日积月累下的成见以如今这种方式爆发出来李谷昌心底发冷,暗暗哂想恐怕周安是早已经对自己看不顺眼到极点了。
如今只希望周安早日宣泄完对他的那腔不满,在那之前恐怕他也只能屈就忍耐了。“起来吧。”周安心情回缓,手劲稍松,可李谷昌后颈两侧已是烙下三个乌青指印。他盯着那处看了一会儿,一时忘了要拿什么事与男人说教,半晌后才堪堪想起来:“以后记得别再想攀上黄謦,蠢东西。”他见李谷昌蔫头耷脑地自己提上裤子起身站直在离自己大约四五步开外的距离。
“一切听师兄的。”李谷昌答道,“……师弟疲累,想歇息一阵。”他这话到不作假,自与周安撕破脸后他几乎日日身心俱疲。周安看看两人之间被刻意拉开的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