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星碎的笑意。

宋哲涵拿起手机，看也没看就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张祺然的愤怒的质问声：“宋哲涵！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是不是疯了啊，你跑我的超话发什么微博？还有你发的那是什么，什么叫做”

“张祺然？”宋哲涵眼睛都没有睁开，含糊地问了一句。

电话那头的气焰瞬间一顿，随后响起张祺然不确定的声音：“你……在睡觉？”

宋哲涵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鱼儿咬钩了。

眼里的困意彻底消散，宋哲涵睁开了眼睛，声音却还是和刚刚一样，满是困倦，还带着几分刻意压低的低哑：“嗯……怎么了？”

听筒里久久没有传来声音，过了好半晌，才又听到张祺然小声说：“我……不是，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怎么……你为什么要去我超话发微博？我不知道你睡觉了……”

宋哲涵眼里全是笑，他伸手开了床头的灯，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了，张祺然。”

张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