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了。

可是接下来,他强忍着情绪把手机放到一边,继续炒着锅里的菜,一道接着一道,亲自把它们装好盘之后端出去,整整齐齐地摆在餐桌上。

还有零食和饮料也找了个位置摆好,显出一些仪式感的样子。

家里的人都不敢打扰他,只有常伯过来提醒了两次:“傅先生,菜要凉了……”

傅沉两次都是笑笑回道:“常伯,我等人,他要迟点才过来。”

常伯何尝看不出来,傅沉是在强颜欢笑,谁都知道,他等的人,今晚是不会来的。

这边的夏星言和严酌礼吃完饭后在江边散步,恰到好处的温馨气氛,严酌礼沉默地看了看夏星言的脸,随手帮他把粘在脸上的碎发拨了一下。

但是夏星言的反应是躲了一下,严酌礼感受得到。

这或许也是他一直以来不戳破这层纸的原因,夏星言就算不要傅沉了,也不代表会接受严酌礼。

严酌礼把手收了回来,故作轻松道:“头发长了,都要遮住眼睛了,他们不让你剪么?”

夏星言抓了抓耳朵,小声道:“嗯,这个人设需要。”

严酌礼又把目光抛向他,眼中多了一丝怜惜,他问:“最近耳朵还痛不痛?对手说台词能听清吗?”

那只伤了的右耳,近来时好时坏。特别是在演对手戏的时候,夏星言经常因为听不清楚台词而导致NG.

夏星言摇了摇头,显然不想提及。

这时,傅沉打电话给他了,夏星言选择了接听。

电话里头,傅沉的嗓子有点哑,像是好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似的。

“你们吃完饭了么?吃完也可以过来。”